王摸出来那枚令牌,说:“可本王确实没什么要事。”
春安看他不开窍,真是白瞎了这么一副好皮囊。
太后经常说靖南王单纯得有些呆傻,春安真的懂了,二十多岁了,男女那点事还没开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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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不成王爷真喜欢男人?”春安无奈,只好明白地提示。
靖南王愕然,这才明白过来,温润白皙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:“荒唐!”
甩袖而去......
她是皇嫂,是大陈的太后,竟然如此恬不知耻,真当他是软弱可欺?
他越想越怒。
他的心思,太后不是不知,他至今拒绝所有女子,就是心里只中意云裳郡主啊!
太后知晓他的心思,却妄想把自己变成她的裙下臣,真是岂有此理!
“她给我这枚令牌,是想我夜间入宫......”靖南王粉面通红,厌恶地说,“我猜想傅璋也可能有这么一枚令牌。”
梁幼仪以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,似乎某个死结”咔嗒“一声顿开,所有的事似乎都有了关联。
可太后既然喜欢傅璋,为什么非要把这么一个脏男人塞给自己?
是羞辱自己!
她玩剩下的男人,即便先帝赐婚,都不愿意给自己婚姻!
两世啊,若非靖南王心思纯洁,如此坦诚告诉她,她怎么能发现这样隐秘的事?
她不予置评,连太后和傅璋的名字从嘴里说出,都是对嘴的侮辱。
“郡主,你接下来怎么打算?”
“齐王为了帮助我摆脱烂人,把齐王府保命的、可帝临天下的遗诏献了出去。”
梁幼仪闭了闭眼睛,把眼底的情绪逼退,说道,“从今日起,我一定要强大起来,不再被人拿捏。即便保护不了别人,也不能再拖累别人。”
靖南王点点头:“我也是。要强大,护住自己想护的人。从今日起,我洪州,再也不纳贡,把原先朝廷借我的粮食、银两都抵扣完,我要先让封地的百姓吃饱穿暖,跟随我,与德不配位的人势不两立。”
他要养兵囤粮,云裳郡主只要需要,他立马陈兵北上。
梁幼仪端起桌子上的茶水,与他杯子碰了碰,说道:“那预祝我们,都强大起来,做最好的自己,再也不受别人摆布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立即走吧!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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