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却把郡主接到府里执掌中馈,根本不把母亲那么多年的付出放在眼里。这粮食反正吃不完,我们卖些银子,握在手里,以后还有退路。”
傅桑榆说无毒不丈夫。
傅鹤晨点头:“是啊,郡主来到府里,你不知道,她把相府的中馈都要倒腾空了,都拿去贱卖,还债了。”
“她还没过门,还忌惮着二叔,一旦过门,我们在庄子上只怕也待不下去。”
傅桑榆说道,“大舅母做得好,给她吃耗子药,毒死最好,万一中途她找宫中的御医,治好了怎么办?所以,我们必须手头有银子傍身,随时准备好退路。”
傅鹤晨听傅桑榆这么一说,心说果然妹妹心机更重。
他还一直等着郡主发狂,却没想过郡主万一找御医看病,毒解了,说不得还会牵连到大舅母。
还是榆儿说得对,银子,必须握在手里。
“库房的钥匙在哪里?”
“在娘那里,这事交给我!”
傅桑榆与姚素衣每天吃住在一起,她趁姚素衣睡觉时,把她一直挂在腰上的钥匙偷出去,把所有的藏粮食库房的地址,都告诉了傅鹤晨。
原来,三万石粮食早就都弄到了京城,放在他们住的这个庄子上。
粮食也不是三万石,总计有五万石!
且新粮占大头。
因为粮食一时半会吃不着,钥匙在姚素衣腰上挂着,但是她根本不去打开库房。
钥匙的形状也不像府里的库房钥匙那样清楚。
傅桑榆用五把类似库房的铜钥匙换下原先的库房钥匙,又给姚素衣挂回去。
姚素衣做了好几年府中主母,钥匙,可是执掌中馈的象征。
每天腰间钥匙叮当作响,她就觉得傅璋还是她的璋郎,侍郎府还是她的家。
傅桑榆对姚素衣说:“娘,兄长和舅母要我们准备一下,除夕接我们回府过年。”
姚素衣大喜,问道:“是你祖母让接的吗?”
“是啊,那个女人在府里根本不管事,连寻芳庭的门都不出,府里什么事都不管。”傅桑榆眼珠子骨碌碌转着说道,“这样也好,我们回去,她也不知道。”
“会不会被人发现?”
“府里都是你的人,娘你怕什么?她发现又能怎么样?我们是二叔的亲人,过年回去吃顿饭怎么啦?”
是啊,姚素衣一想,她们回去陪婆婆过年,怎么啦?郡主管中馈,难不成连婆婆的亲孙子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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