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。
“你要养一府的人,趋势捉襟见肘。朕叫春安从私库里给你拿十万两银子,你去还了别人,以后再有难处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傅璋就说了一句:“云裳郡主那个酒铺生意甚好,以后臣向她暂时拆借一些。”
“对呀,她那个铺子是朕的祖母留给她的,一年少说也能进项七八万两,她怎么眼睁睁看着相府被人堵门要债也不管?”
“这,臣一直忙于政事,郡主对臣忽视她很不满意,臣不敢再惹她不高兴。”
春安在旁边插了一句:“奴才听说郡主想和相爷退婚呢!”
“她真这么说?”太后顿时脸沉下来。
傅璋面上显出尴尬,说道:“臣的兄长去得早,嫂嫂和四个侄子侄女投奔了臣,郡主不满,怀疑臣欠债是因为补贴嫂嫂一家。臣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”
他今年二十九岁,在官场十几年练就了沉稳,日常做事勤勉,相貌也出众,今日说出这样家常的话,倒是叫太后娘娘觉得他甚是有情有义。
心里有些不忍。
“你放心,她是朕的侄女,朕回头好好说说她。”
傅璋谢恩,出了宫,袖子里多了太后赐予他的十万两银子,脚步轻快许多。
不管是不是云裳郡主在作梗,谁也别想拿捏他傅璋。
只可惜,这十万两银子要还债,拍卖那两件宝物不够。
次日一早,春安公公去定国公府传话,太后娘娘想念云裳郡主了,要她立即随马车入宫。
姜霜再三向春安打听,春安只笑眯眯地说没大事,就是说说话。
梁老夫人看见春安,激动地打听太后好不好,陛下安不安,春安说:“好着呢,安着呢,老夫人您保重好自己,有太后娘娘,还有陛下,都对咱们国公府关心着,您老的福气可远着呢,一定保重身体。”
“春安公公,儿孙大了,总有管不到的地方,您叫太后娘娘多敲打敲打他们,若有人做出不忠不义的事,该打的打,该杀的杀。”
“好嘞,奴才会转告太后娘娘。”
梁幼仪收拾好,衣衫头饰都中规中矩,不出挑也不会跌国公府小姐的身份。
进宫,梁幼仪与太后娘娘见礼、问安。
梁言栀也不说长短,叫她跪着,继续处理手头折子。
早有人给傅璋禀报:“丞相大人,云裳郡主进宫了,不知道怎么惹太后娘娘不高兴了,在御书房一直跪着。”
傅璋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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