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大花:“姑娘,陆先生怕有人再拿孙二郎的伤情做文章算计您,问需不需要找人带一波市井坊间的言论风向?”
林曦摇了摇头:“不用主动插手,让他注意一下风向,实在有比较离谱的再稍做干涉便可。”
比起她,孙大将军应该更不希望有人拿他的儿子做文章。
至于孙家两位夫人的诅咒,她毫不在意。
次日,大花再次带来了大将军府的最新消息。
孙二郎退烧了,已然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候。
接下来差不多要趴在床上休息个把月,而彻底养好伤则需要两三个月。
“要养这么久?那他也太虚了些,看来平日里练功多是假把式。”
林曦一听就知道这是完全没有伤到根本,但如此还要休养两三个月实在是废物。
大花、二花也觉得自家姑娘说得极其在理,狠狠点头表示赞同。
在凌县时她们曾经去衙门看犯人打板子,几十大板那是常有的事,
只要没打死,好些打完了还得继续送去服苦役。
官差可不会给打了板子的犯人留那么久的养病时间,少则三五天,多则十天到头,就必须得爬起来干活,哪有孙二郎这么体虚金贵。
“算了,暂时不用管他了。”
林曦没有再多关注孙二郎的情况。
等将来有了合适的机会,直接除掉就是,毕竟这样的毒蛇留着只会是后患。
……
初十三,林父林母要启程回凌县了。
北鸣书院即将开学,林父事情也不少,自然得提前回书院。
林母还想着让林父一个人先回,她好留在京城陪几个孩子一起过元宵,却被林父坚定拒绝。
“夫人,你变了!”
林厚德一脸控诉:“你以前说,为夫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的,谁都比不过。可现在,你竟然想丢下我一人?”
别以为他不知道,珏娘要真留下了,那就不止陪孩子过元宵,估计清明、端午他都等不到人。
谢珏娘略显心虚,那都是哄男人的话,说说而已,哪里能当真?
“行了,你不同意就算了,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。”
她连忙哄人:“别乱想,我怎么可能会变,在我心里,夫君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,谁都比不过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……
一旁的林曦与大哥、二哥面面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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