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没和任何一个人有过深的交集,好朋友好闺蜜是一个都没有的,但她还是能保持和每一个人都友好相处。
她统称这样是阶段性朋友。
后面导师让她独立做项目,也做出了不少成功的研究,她也被国家保护起来,吃住都在秘密的研究所,跟从前的同事、同学彻底断连。
归来三十七年,她孑然一身,身边只有冰冷的零件。
…
“回来了?”季元枧正弯腰在客厅铺床,双手往裤子两边搓了搓,磨磨蹭蹭的走过来,“我怕你住不惯,你先和桉桉睡一起,明天搬了家再…再说。”
“桉桉?他名字?”
“嗯,叫季桉。”
姚澜把季桉抱起来,捏了捏他的下巴,“要不要跟我姓,姚桉,听着也不错诶。”
“啊啊啊”季桉摇摇头,冲她做了个鬼脸。
季元枧看着她俩搞怪,不知不觉也笑了笑。
晚上,季元枧在外面的床上翻来覆去,脑子里回想着姚澜在食堂里说的那些话,以及领导在办公室和告知他的信息。
姚澜在老家有个谈了两三年的对象,据说还是个大学生,家里条件也不错,两个人就差一点就结婚了。
可现在大老远的嫁给了他,会不会哪一天抛弃他,直接走了。
床嘎吱嘎吱的响着,就像夏天的知了,每当要入睡的时候,就又开始‘吱吱’叫个不停。
“睡不着就出去跑两圈,搁那翻来覆去的。”姚澜双手插兜,一屁股坐在季元枧的铁架子床上。
季元枧一愣,转身坐了起来,把盖在被子上的外套披在了姚澜身上,“你怎么还不睡?下床也不知道多穿一件外套!”
“说说吧,在想什么呢?”姚澜拢了拢外套,双腿盘坐在床沿,她现在就像一个开导人心的温柔大姐姐。
“先跟你说一下桉桉的情况吧!”季元枧手里攥紧被褥,心绪被带回了季桉刚来这儿的时候,“桉桉不是我的孩子,是我老班长的孩子。老班长在一场任务里牺牲了,是为了保护我,那时候我年轻气盛,就是队里的刺头。有能力,但毛病也挺多的。”
“我永远都记得子弹朝我打来的那一刻,老班长腿上已经中弹,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扑在我身上,他在我耳边只说了一句,‘好想我的儿子,可惜我看不见他了’。”
姚澜抹了了抹眼泪,她向来是泪失禁体质,“嗯,但我想你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才睡不着的吧!”
“也没什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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