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的手段。
这也是某朝王宰相最后变法失败的原因。
这份公文中,某个县令就此提出疑问,不知回复是不是宋衍批的,切到了要点,不允许附加费用和利息,导致农民实际承担更高的利息;
其二,不充许强行摊派,朝庭推出政策,最底层的老百姓其实是没有什么分辨能力的,他们只会观望,但一观望就是一年或是大半年时间,朝庭等不了,只能强行摊派,这种做法忽略了农民的真实需求和承受能力,从而会让朝庭的政策变成一纸空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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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要得好,作为督农最大的领导,其实可以拎出一个示范点,到示范点,那怕拍个照,打个卡,上可震慑贪官,下可慰抚老百姓,会让政策更好的推行。
当然,沈如意只是心里想想,放下笔,把抄好的公文拿起轻轻吹了吹,然后双手捧到了宋衍面前,“王爷,抄好了。”
这是一份用簪花小楷书写的公文,字迹疏朗端庄,每一个笔画都透露出一丝不苟的态度,堪比朝廷文臣、小吏的公文书写水平。
从沈如意拿起笔开始抄写到现在,宋衍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过,目光有欣赏、有怀疑,当然,更深的是探究。
她是谁?来自哪里?她背后之人又是谁?又为何把她送到端王府。
他们的目的是什么?
走出内书房,天色已经微微亮。
沈如意抬眼看向灰朦朦的天空,脸色淡然沉静,那还有一丝天真烂熳的样子,低头,抬脚下了台阶,一步又一步,从容稳定。
扫地丫头的脚步声很快听不见,宋衍盯着那公文,许久没有移动目光。
从正月十六看到那篇惊为天人的策论到现在,都过去两个月了,扫地丫头沈如意从窝在屋里到后门跟小贩买种子、翻地种菜,不急不徐,竟真跟一个老农似的忙着春种。
她接触过的所有人,简宗年和阿泽都去调查了,不管是丫头,还是小贩,还是那个平庸的吴忧与孱弱的安旬,也没查出任何蛛丝马迹。
沈如意迟迟不动作,昨天晚上,简宗年提议,今天早上拿跟策论有关的公文试探她,而她坦然接受了试探。
难道她不害怕?
一个时辰后,外书房,邱朝梓、简宗年、郑煊泽等人又聚到了一起。
“表哥,真没试探出来吗?”
长平替主人摇了头,“跟贵女们一样天真烂熳,小的猜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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