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不同的存在,在宇宙的舞台上,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,像双星互绕,像星云聚散,像所有相信“在一起比单独更好”的生命那样,在时间的尽头,依然能笑着说:“我们还在互相陪伴。”
终焉共生带的边缘,黑暗与光芒正在交替闪烁,像宇宙的眼睛在缓缓睁开。李维辰握紧沈落雁的手,她的镜界纹与他的守环在舷窗前组成个旋转的太极图,图中红丝絮的轨迹,正在向黑暗的深处延伸,没有终点,只有永恒的共生之路,在星辰大海中,无限延展。
终焉共生带的边缘,时空像被揉皱的纸。共生号的舷窗上,红丝絮组成的防护罩正在剧烈波动,时而被黑洞的引力拉成细长的线,时而被星云的斥力压成扁平的膜。李维辰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“虚无指数”,指数每上升一个点,船舱里的红丝絮就会变得透明一分——这是终焉共生带特有的“无炁”在作祟,像宇宙的橡皮擦,正缓慢擦去物质的存在。
“把本源共生石的能量调到最大!”沈落雁的镜界纹在操控台展开,纹路上的光斑组成个旋转的“实阵”,将无炁的侵蚀速度减缓了三成,“星镜城的资料说,无炁不是‘绝对虚无’,是‘有与无的临界点’,就像冰化成水的瞬间,既有冰的影子,又有水的形态。”
阿禾趴在本源共生石上,小脸贴着石头的表面,红丝絮从他眉心钻出,与防护罩的红丝絮相连。“石头在教我‘呼吸法’,”他的声音带着奇特的共鸣,丝絮上浮现出能量流动的轨迹,“吸的时候把有炁聚在丹田,呼的时候把无炁引到掌心,像在练习‘有与无的握手’。”红丝絮的透明部分开始恢复血色,像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。
温玉的玉笛在船舱里奏响,笛声里的红丝絮织成个立体的“有无阵”,阵中一半是实体的守环纹,一半是虚无的镜界纹,两种纹路在阵中互相转化,像呼吸般自然。“老祖宗的星图里藏着口诀,”他指着阵眼的标记,“‘有炁如根,无炁如影,根影相随,方为永恒’,看来对付无炁,不能靠硬挡,得像太极图的阴阳鱼,让有与无在体内流转。”
当共生号穿过无炁最浓郁的区域时,船舱里的实体物品开始变得透明——李维辰的守心石浮在半空,表面的纹路时隐时现;沈落雁的银镯化作道蓝光,与她的镜界纹融为一体;温玉的玉笛变成串流动的音符,在空气中飘荡;只有阿禾的红丝絮依然清晰,像有无炁无法侵蚀的韧性。
“阿禾的红丝絮是‘本源之炁’,”环镜者的声音突然通过红丝絮传来(他在共生号上留下了缕意识),“是宇宙诞生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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