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能量,像在积蓄冲破极端环境的力量;岛中心的石碑上刻着“共生至极”四字,字的笔画里融合了极寒与极热的符号,像在诉说“物极必反,反则共生”的道理。
“我们得去看看,”温玉的玉笛在风中奏响,笛声里的红丝絮正在向北方延伸,“守镜人说极端也有存在的意义,或许两极岛能告诉我们,当差异大到极致时,该怎么找到共生的可能——不是强求融合,是像日月交替,各自照亮一半世界,却共同组成完整的一天。”
离开熔城时,火山地区的原住民赶来相送,他们的衣服上缝着红丝絮,是用火山岩纤维与冰川棉混合织成的,像冰火泉的延伸。“我们会守护好冰火泉,”原住民首领的手中握着块冰火共生石,“让它像灯塔一样,告诉路过的人,极端也能和谐相处。”他送给他们一艘特制的冰船,船身能抵抗极寒与高温,船帆上的守环与镜界纹在阳光下闪烁,像一对准备远航的翅膀。
李维辰的守心石在冰船上发烫,石面上的太极图已经容纳了极寒与极热的纹路,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,仿佛在适应两极的极端能量。“两极岛的考验,可能是我们遇到的最艰难的一次,”他望着北方的天空,极光的影子在云层中若隐若现,“但也可能是最有意义的一次——它会告诉我们,共生的极限在哪里,或者说,共生根本没有极限。”
沈落雁的镜界纹在冰船上展开,映出沿途的景象:西伯利亚的冻原上,红丝絮缠着耐寒的苔藓;勘察加半岛的火山群中,红丝絮缠着耐热的地衣;这些极端环境的生命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共生,像在给他们做示范。“生命比我们想象的更顽强,”她的银镯与李维辰的守心石相碰,金蓝二色的光流像两颗心在对话,“共生也是一样,只要有一丝可能,就会找到生长的缝隙。”
阿禾趴在冰船的边缘,看着红丝絮在船尾织成的轨迹,轨迹上的守环与镜界纹正在向极光的方向伸展,像在给两极岛的红丝絮写回信。“等我们到了岛上,”他的声音带着憧憬,“要在冰川与火山之间种满共生种,让极光下的红丝絮像条彩色的围巾,把极端的世界连在一起。”
冰船破开海浪,向北极圈驶去,身后的熔城在夕阳下泛着金蓝相间的光,冰火泉的红丝絮正在向火山与冰川蔓延,将极端的环境慢慢转化为适合共生的土壤。李维辰知道,两极岛的冰川与火山不会轻易接纳彼此,极寒与极热的能量可能会撕裂他们的红丝絮,甚至让他们体内的术法产生冲突。但只要《冰火手记》的智慧还在心中,冰火泉的平衡之道还在灵魂里扎根,他们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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