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远的地方,像条没有尽头的丝绸之路。”
李维辰的守环与沈落雁的镜界纹在车中相碰,金蓝二色的光流映出张越来越大的地图,地图上的红丝絮网络正在向四周蔓延,从江南的烟雨楼到京城的故宫,从承德的烟雨楼到西北的共生城,像无数条血管,在大地的身体里流淌。
他们知道,共生城的发掘不会一帆风顺,沙漠下可能藏着更顽固的怨炁,西域的风沙可能会阻碍红丝絮的生长,甚至可能有新的守镜人后代因为恐惧而拒绝合作。但只要同心泉的泉水还在心中流淌,共生种的种子还在灵魂里扎根,他们就会一直走下去——像三一门的梅树在寒冬里积蓄力量,像玄天门的竹海在春风里舒展枝叶,像所有相信共生的生命那样,在不同的时空里,用不同的方式,守护着同一份“想和彼此好好相处”的初心。
沙漠的边缘,风沙正在低语,像在讲述共生城的往事,又像在期待即将开始的新生。李维辰握紧怀里的玉佩,玉佩的光与远处塔尖的光芒遥相呼应,像两颗心在跨越时空对话。他知道,只要这光芒不灭,红丝絮的网络就会一直延伸,穿过沙漠,越过山川,覆盖所有愿意被温暖的角落,没有终点。
西北的风沙裹着砂砾,打在共生城的断壁上,发出“簌簌”的声响,像无数只手指在轻轻叩门。李维辰站在城门口,掌心的守心石与石碑上的“守镜共生”四字产生共鸣,石面上的太极图旋转着,将金蓝二色的光流注入石碑,碑缝里立刻钻出些红丝絮,像苏醒的藤蔓,顺着断壁向上攀爬,勾勒出城门原本的轮廓——是个巨大的共生符,左半部分是守环纹,右半部分是镜界纹,中间的红丝絮像根纽带,将两种纹路紧紧系在一起。
“这城门是用‘同心砖’砌的。”沈落雁的镜界纹在断壁上展开,纹路上的光斑照亮了砖缝里的材质,“砖里掺了守心石粉和镜界玉屑,两种材料在烧制时自然融合,像糯米和沙子混在一起筑成的城墙,既坚固又有韧性。”她的指尖划过块松动的墙砖,砖面上浮现出模糊的手印,是当年工匠们留下的,手印的纹路一半是守环,一半是镜界,像在砖上盖了个共生章。
阿禾的红丝絮顺着墙砖的缝隙钻进城内,丝絮的末梢传来感应:城内的街道是按照太极图的纹路铺设的,东西走向的是守环纹石板,南北走向的是镜界纹石板,两条主街在城中心交汇,交汇处的地面有个圆形的凹槽,凹槽里的红丝絮正在发光,像在等待什么东西填补。“是‘阵眼’!”他的声音带着兴奋,丝絮在凹槽上方织出个立体的太极图,“需要把四块同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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