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状,却开着镜界纹的蓝色小花;镜界树的树干缠着红丝絮,枝头却挂着金色的守心果;最奇特的是种藤蔓,左边的卷须是守心术的炁脉,右边的卷须是镜界术的光纹,在阳光下织成张小小的共生网,网眼处的露珠里,映着三一门与玄天门弟子一起修炼的画面。
“这些是‘共生种’,”守镜人往泉里撒了把粉末,水面的太极图立刻变得更清晰,“是用祖师的守心炁与镜界炁培育的,能在两种术法的冲突中找到平衡,就像谷里的石头,既能被守心术打磨得温润,又能被镜界术雕刻得灵动,却还是那块石头。”
泉眼深处突然传来闷响,水面的太极图剧烈波动,金色与蓝色的溪水开始分离,像在互相排斥。守镜人的脸色变了,他的拐杖往泉里一插,红丝絮从杖头涌出,暂时稳住了分离的水流:“本源怨醒了,它藏在泉眼的‘两仪石’里,是祖师们当年未能化解的‘分别心’凝结的——总觉得守心术比镜界术高明,或者镜界术比守心术先进,这种执念比蚀心怨更顽固。”
李维辰的守环在泉边展开,将解怨草的花粉撒向水面。分离的溪水顿时缓和了些,金色与蓝色开始互相渗透,像在“破冰”。“分别心不是错,是没看到本质。”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,“守心术和镜界术,就像人的两只手,用哪只都可以,目的都是做事,何必非要争个高低。”
沈落雁的镜界纹在两仪石周围亮起,纹路上的光斑组成个“照心阵”,阵中浮现出本源怨的核心——是块黑白相间的石头,黑色部分刻满守环纹,白色部分刻满镜界纹,两种纹路正在石头里互相冲撞,像在打架。“它害怕的不是融合,是‘平等’,”她的银镯与玉佩贴在一起,金蓝二色的光流注入石头,“就像两个争宠的孩子,总觉得对方得到的更多。”
赵衡的长剑在阵中划出个巨大的太极图,将两仪石包裹其中。“我曾也是这样,”他的声音带着愧疚,“觉得玄天门的术法高人一等,直到看到存档库的真相,才明白骄傲是遮住眼睛的布。”他的守环与李维辰、沈落雁的守环重叠,三个光圈在两仪石上织成个立体的“共生符”,符上的红丝絮正在吸收石头里的执念。
本源怨的核心开始震动,黑白石头的缝隙里钻出些红色的丝絮,是祖师们当年留下的“和解念”——原来他们早就意识到分别心的危害,只是来不及化解就羽化了,和解念像颗种子,在石头里等了百年,终于等到合适的土壤。
同心泉的水突然暴涨,金色与蓝色的溪流在谷内织成张巨大的网,网眼处的共生种开始疯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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