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吸收着怨炁,花朵上的守环与镜界纹旋转得越来越快,像在释放某种净化之力。
紫袍人在太极图中挣扎,他的长剑突然断裂,断口处钻出红丝絮,缠上他的手腕,像在给他戴个新的手镯。“我……我看到了……”他的眼神渐渐清明,“古籍的夹层里……有真正的记载……三一门和玄天门……本是同根生……”
蚀心怨的嘶吼声越来越弱,黑根须在解怨草的缠绕下,渐渐变成红色,与红丝絮融为一体。湖底突然亮起道金光,是异管处的“镇怨碑”,碑上刻着所有被篡改的历史,此刻正在解怨草的光芒中恢复原貌——原来三一门和玄天门的祖师,是师兄弟,因为理念不同才分道扬镳,却约定“术法可分,初心不改”。
解怨草的花朵在湖面上绽放时,整个鄱阳湖的双生怨都安静了,它们的眼睛里,守环与镜界纹开始和谐共存,像两色的宝石。渔村的老槐树抽出新的枝条,枝条上的守心石碎片与镜界纹完美融合,树影在地上晃成个完整的太极图,再没有扭曲的挣扎。
沈落雁的银镯与李维辰的玉佩在湖面上旋转,组成个发光的钥匙形状,指向湖心的某个方向。“是双生库的位置!”她展开地图,地图上的标记正在与钥匙产生共鸣,“异管处的卷宗说,库门需要两种术法的炁同时注入才能打开。”
紫袍人跪在船上,手里捧着断裂的长剑,剑身上的红丝絮正在修复裂痕:“我带你们去玄天门的密道,能直达异管处的存档库,那里有当年所有的真相……还有我师父……不,那个长老的罪证。”
渔村的渔民们正在打捞落水的残兵傀儡,把它们放在解怨草的花瓣下,傀儡体内的执念晶正在慢慢变成透明,像在“洗心革面”。老艄公的葫芦里,镇怨水已经空了,但他并不在意,因为双生怨的眼睛里,已经有了平和的光,像找到了归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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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维辰摸出师父的信,终于看到了最后那句话:“……还需要‘双生血’——你和沈落雁的血,因为你们是两种术法最纯粹的传人。”他的指尖划破掌心,血珠滴在玉佩上,沈落雁也划破手指,血珠滴在银镯上,两滴血在半空相遇,化作条红丝絮,缠上那把正在修复的长剑,剑身上的守环与镜界纹,终于完美地合二为一。
湖心的水面开始旋转,形成个漩涡,漩涡的中心,隐约能看到座石门,门上的锁孔,正是钥匙的形状。解怨草的花粉顺着漩涡往下飘,像在给即将开启的双生库,撒上一层祝福的金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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