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,正好能拼成个完整的莲花,花心处的“家”字,比之前更亮了。
“在黑风口被阳火裹住时,我掉进了地脉缝隙。”陆瑾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股地底的寒气,“那里全是红色的丝絮,是阳藿山守护灵的根须,护住了我的心脉,还帮我补全了逆生三重的最后一页。”
他指着洞壁上的刻字:“这些丝絮能连通所有守心人的炁,只要我们的心里还记着三一门,记着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,‘大人’就永远别想复活。”
山洞外突然传来沈落雁的声音,带着惊喜:“陆瑾!真的是你!异管处查到,北方的镜影余孽突然消失了,原来是你在用地脉里的丝絮,净化了所有的蚀炁虫卵!”
陆瑾的目光落在沈落雁的手腕上,那里戴着个新的银镯子,是用之前的断口重新熔铸的,上面刻着朵阳藿花:“沈总长,麻烦你告诉张之维道长,长白山的红色丝絮,其实是阳藿山守护灵的根须,它们顺着地脉蔓延,已经连成了一张网,能暂时压住玄天门的余孽。”
“那这张网能撑多久?”阿竹摸着莲花佩,玉佩的热度越来越柔和,像陆瑾的手,轻轻按在他的头顶。
陆瑾的目光望向三一门的方向,演武场的青石板上,小弟子们正在练拳,守环的金光此起彼伏,像无数盏小小的灯:“撑到我们把心灯传给下一辈,再下一辈。逆生三重,从来不是某个人的功法,是所有守心人的念想,只要有人记得,就永远不会失传。”
悬崖上的刻字渐渐黯淡,红色的丝絮顺着地脉,慢慢缩回地底,只留下些碎玉,散落在三一门的各个角落,像埋下了无数颗种子。阿竹捡起块碎玉,放在莲花佩旁边,两块玉碰到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声,像串未完待续的风铃。
回到演武场时,夕阳正落在青石板上,将陆瑾的影子拉得很长,与左若童的牌位、陆瑾的牌位,还有那株重新开花的梅树,组成了一幅温暖的画。小弟子们围着陆瑾,叽叽喳喳地问他在地脉里的经历,他笑着一一回答,时不时看向阿竹,眼神里的欣慰,像很多年前,左若童看着他的样子。
阿竹突然想起左明最后说的话,“告诉爹,我回家了”,心里的某个角落突然变得暖暖的。他知道,三一门从来不是一座冰冷的院子,是那些离开的人、留下的人、记挂着这里的人,用心里的牵挂,一砖一瓦砌起来的家,只要这家里还有人练拳,还有人添灯,就永远不会散。
夜幕降临时,演武场点起了灯笼,照亮了新刻的石碑,上面写着:“三一门弟子,陆瑾归。”石碑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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