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,这次……我们不给他留任何余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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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发前,阿竹去了趟竹林深处的小院。自从左若童打开院门后,这里就成了禁地,只有他偶尔会偷偷来看看。小院的井台上,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稻草人,穿着红色的棉袄,手里攥着个长命锁——正是左明的样子。
阿竹把稻草人揣进怀里,又从井里打了桶水,浇在那株半死的梅树上。井水触到树根时,枯枝竟抽出点绿芽,芽尖上沾着滴露水,像颗刚落下的泪。
鄱阳湖的水是墨绿色的,像块巨大的翡翠,压着千年的秘密。异管处的船队在湖面铺开,船上的护卫都带着特制的铜镜,镜面上刻着左若童的守环,能暂时抵挡镜影的诱惑。
“就在下面。”沈落雁指着船底的水域,那里的水色比别处更深,隐约能看到水下有座城的轮廓,城墙上的双瞳蛇符号在水中发光,像无数只睁开的眼睛。
阿竹的玉佩突然飞离掌心,悬在水面上,发出柔和的白光。白光穿透墨绿色的湖水,在水下古城的中心,照亮了一座高耸的石台,石台上插着柄剑——正是陆瑾留在湘西的那柄,剑身上的裂痕已经愈合,裹着层金色的阳火,像从未被放弃过。
“下去!”张之维率先跳入水中,金鞭在周身形成个气泡,隔绝湖水。阿竹和沈落雁紧随其后,玉佩的白光在前方引路,水里的镜影遇到白光,纷纷像冰雪般融化。
水下古城比想象中更宏伟,街道两旁的建筑都是三一门的样式,只是门窗里漆黑一片,偶尔有黑影闪过,像在窥视着他们。城中心的石台上,除了陆瑾的剑,还跪着个穿黑袍的人,背对着他们,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。
“是气门的人!”沈落雁的短刀出鞘,指向黑袍人,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执着于打开玄天门?”
黑袍人缓缓转过身,脸上没戴面具,露出张与左若童有七分相似的脸,只是眼睛是墨绿色的,瞳孔里映着双瞳蛇:“我是左明啊,阿竹师弟。你不认得我了?”
阿竹的心脏像被攥紧了。他怀里的稻草人突然发烫,长命锁上的“明”字亮起红光,与黑袍人的墨绿色瞳孔对视着,发出滋滋的响声。
“你不是左明!”阿竹掏出稻草人,举到黑袍人面前,“左明的长命锁是爹给的,里面的执念是回家,不是毁灭!”
黑袍人的脸色瞬间扭曲,墨绿色的瞳孔里爆发出黑气:“我当然是左明!是左若童把我扔进玄天门的!是他用我的命练逆生三重!现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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