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迹。
“是假左若童的本名。”左宝华盯着那个字,玉佩在掌心烫得惊人,“他原本姓钱,是我爹捡回来的孤儿,后来背叛师门,偷走了逆生三重的残篇……”
话音未落,谷口突然传来根须钻地的“簌簌”声。张怀义立刻将两人护在身后,雷炁在掌心凝聚成球状:“他们追来了!”
陆瑾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,里面是些黄色的符纸和一小罐朱砂:“这是我带的‘镇邪符’,虽然不如龙虎山的厉害,但能挡一阵!”他咬开手指,用血在符纸上画着什么,指尖的炁虽然微弱,却异常坚定,“当年我跟左师伯学过几招,没想到今天才用上……”
根须很快就缠上了谷口的石碑,石碑上的“黑风口”三个字被根须覆盖,渗出黑色的汁液。张怀义将雷球掷出,炸断了最前面的几条根须,却发现断裂的根须竟像有生命般,在地上蠕动着,重新连接在一起。
“它们在进化!”左宝华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母株吸收了我哥和我爹的炁,变得更难对付了!”
就在这时,谷壁上突然传来“噼啪”的脆响。众人抬头望去,只见那些刻着人名的石头正在发光,尤其是“左若童”三个字,竟透出淡淡的金光,与张之维的金光咒如出一辙。金光顺着谷壁蔓延,在半空中织成一张光网,将追来的根须挡在网外。
“是我爹的炁!”左宝华的眼睛亮了,“他当年在这里留下了后手!”
光网越来越亮,谷中的风声突然变得高亢,像是无数人在齐声诵经。根须在光网前疯狂扭动,却始终无法突破,接触到金光的部分迅速枯萎,化作黑色的粉末。
陆瑾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:“暂时安全了……但这光网撑不了多久,母株的力量太强……”
张怀义蹲下身,检查陆瑾的伤口。黑色的纹路已经蔓延到大腿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皮肤:“这尸根的毒……”
“无解。”陆瑾苦笑一声,推开他的手,“气门的毒,从来都是要么杀了下毒的人,要么被毒杀死。不过能在死前弄明白真相,也算值了。”他看向左宝华,眼神里满是愧疚,“宝华,当年你爹死的时候,我就在门外……我听见他喊‘钱儿不能留’,却没敢进去……如果我当时……”
“不怪你,陆叔。”左宝华握住他的手,玉佩的光芒透过两人的掌心,在伤口处泛起涟漪,黑色的纹路竟微微后退了些,“我哥说过,你是真心待我们三一门好。要怪,就怪气门太狠,他们不仅要灭门,还要让我们自相残杀……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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