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1章 唐刃锈铁（11）

紧拳头，指缝间渗出带着符文的鲜血，"该怎么战斗？"

许新的千机变核心发出濒死的嗡鸣，暴雨梨花针自动排列成墓碑的形状。千机匣表面浮现出上古时期的祭文，那些文字记载着唐门最古老的禁忌——当世界陷入真正的混沌，唯有以全族性命为祭，方能暂缓末日。"难道我们真的走到绝路了？"他抚摸着匣身上的丹噬阵图，曾经锐利的纹路如今已被腐蚀得面目全非。

阿蛮的蛊虫集体蜷缩成球状，不再有任何生机。她手腕上的存在之链彻底碎裂，化作黑色的沙砾。蛊神图腾在虚空中燃烧成灰烬，却在灰烬中浮现出更古老的图腾——那是湘西传说中象征世界终结的"永夜之眼"。"苗疆的古籍里说，当永夜之眼睁开，连神明都会陷入沉睡..."她的声音哽咽，"而现在，它真的出现了。"

万象核心突然剧烈震动，无界之环迸发出刺目的强光。光芒中，出现了白衣老者最后的影像。这一次，老者不再隐瞒："从太古时期开始，宇宙就陷入了永恒的轮回。每一次文明的兴盛，都会唤醒沉睡的'原初意识'。它既不是善，也不是恶，只是宇宙试图理解自身的本能。而你们，是打破轮回的最后希望。"

影像消散前，老者抛出一个晶莹的立方体，上面刻满了超越所有文明认知的符号。张灵玉本能地伸手接住，丹噬本源与立方体产生共鸣，紫金色火焰瞬间暴涨。但火焰中不再只有毁灭的力量，还诞生了一种温润的光芒，如同黎明前的曙光。"这是...原初意识的碎片？"他的声音中带着惊喜与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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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宇宙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，仿佛整个时空都在这声音中扭曲。一个巨大的轮廓开始显现，那是一个超越三维的存在，它的形态不断变化，既是无尽的深渊，也是璀璨的星河；既是古老的遗迹，也是新生的细胞。它的每一次"呼吸"，都在创造和毁灭着无数个宇宙。

张灵玉等人将各自的力量注入原初意识碎片，试图解析这个存在的本质。张楚岚用天师度的演算之力，在虚空中构建出复杂的模型；许新将唐门的机关术与量子理论结合，制造出探测维度的"千机棱镜"；阿蛮则用蛊虫的共生智慧，编织出能感知意识波动的网络。

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与尝试，他们终于发现了关键：原初意识并非敌人，而是宇宙的"提问者"。它每一次苏醒，都是在向文明发问——当智慧发展到一定程度，是否能理解存在的意义？如果不能，它就会重置一切，重新开始。而之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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