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近藤连忙抢过抹布:“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。其实今天冒昧拜访,是想向你道歉。”
近藤说:“这一声道歉,早在三年前就该说出口的。”
神乐手上动作一滞,低下头:“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,与外人没有关系阿鲁。”
“别说了阿鲁。”
近藤说:“我倒不知道他毕业后会来江户,只不过在讨好你这件事情上,我确实贡献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小方法。”
总悟缓慢地坐起身,凌乱的刘海之下,是一双疲惫内疚的眼睛:“对不起。”
近藤乖巧地站在旁边,而总悟十指交叉,低头盯着脚尖:“当时系里只有十个保送研究生的名额,按照绩点和综测分排名,而近藤是倒霉的第十一名。”
神乐以为她与总悟会一直这么走下去,然而大四上学期刚刚开始,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消失,周围同学个个步履匆匆,面带愁容。
但江户大学对总悟而言,至多只算保底学校。过去三年,他考试成绩靠前,竞赛拿奖无数,一时风光无限,自尊心在毕业季无限膨胀,得知神乐的目标后,对此嗤之以鼻,说她不求上进。
这回她却铁了心,没有声嘶力竭地说分手、也不发长篇小作文控诉他的种种不是,前脚他们吵架,后脚神乐就收拾行李搬出公寓。晚上总悟从实验室回到家,屋里空荡荡的,没人会跟他说一句“今天也辛苦了”。
然而一周过去,就连实验室的同僚都在问总悟,最近怎么不见神乐过来陪他,莫非他们是分手了?
慌乱、疑惑、生气与不甘……几种复杂情绪交织,但他对待外人的好奇询问,总悟仍然维持表面的镇定:“神乐看我最近太忙,就没来打扰我。”
最后总悟是在nv生宿舍楼守到神乐。当时正是饭点,进进出出的学生络绎不绝。神乐刚从图书馆自习回来,手里提着一盒炒面。自从搬回宿舍,她也是早出晚归,成天泡在自习室里,理由无他,打着学习的名义,实则是逃避那段失败的感情。
身旁的学生闻声而望,朝两人投来探究的目光,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八卦话题,神乐半推半就被总悟拖回公寓。
神乐大声尖叫,甩着两条腿踢他,不愿意再与他纠缠,求他放过自己。总悟压制着她,粗喘着进出,就算是内心抗拒,身t却早就习惯亲密的厮磨,神乐的哭喊渐渐变换了声调,明明身t很享受,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总悟承诺会向江户大学递交申请,难得的一次委曲求全,才换取神乐的原谅。但是裂缝难以填补,只能刻意忽视。尔后两人的生活都变得忙碌,朝着不同的方向行进。总悟说他需要离校半个月,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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