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”掉法官。
扮演着无微不至、沉默可靠的守护者角色。
照顾法官的起居,倾听他的烦恼(关于案件的阻力、对正义的坚持),甚至在他生病时彻夜守护。
法官视他为最坚实的后盾。
然而,当法官即将触及核心证据时,接到了清除命令。
在法官每日清晨必饮的提神茶中,加入一种缓慢损害神经的药物,使其逐渐“衰老痴呆”,最终在“自然”状态下失去行动和思考能力,调查被迫终止。
他日复一日地,亲手、平静地,毒害着这个信任他如父亲的人。
每天看着法官眼神从锐利变得浑浊,行动从稳健变得蹒跚,听着他偶尔清醒时困惑地问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。双手会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根深蒂固的忠诚、如同孩子般的关爱,却在执行着一场慢性谋杀。
自己像个最卑劣的弑亲者,用最温柔的方式,一点一点地掐灭了正义之光和一个人的灵魂。
呵呵……任务再次“成功”了。
一种比死亡更冰冷的空虚,仿佛自己也随着法官的“衰老”而腐朽了。
一段一段苦痛的记忆在脑海不断闪动、切割,身份换了又换,男人、女人、老人、孩童、军人、歌姬……
我果然是无所不能的百变阿诺啊……
可这副皮囊下塞满了什么?是男爵夫人递出毒酒时指尖的颤抖?
是画师砸碎画架时崩飞的、沾满谎言的颜料?
是神父听着圣歌中皮肉烧焦的噼啪作响?
是乞丐掌心那只永远冰冷僵硬的小小麻雀?
还是老管家日复一日在茶盏里滴落、无声侵蚀着忠诚与清明的毒液?
这些碎片,尖锐的、滚烫的、冰冷的、腐朽的……都在疯狂地撕扯、尖叫,要把这具名为“百变阿诺”的空壳撑爆,在每一面倒映的虚像前迸裂成千万个哭泣的幽灵。
蓓露丝的脑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痛过。
一段段扭曲的不属于她的记忆被强行融进了脑海中。
睁开眼的一瞬间,无数人影站在自己的面前,那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、悲伤、指责、迷茫……
这就是阿诺所经历的人生吗?
原来……他活的如此的痛苦。
被罪恶感吞噬的绝望、对自我存在的迷失,蓓露丝将一切都继承了下来,这些变成了她的记忆。
对面的人影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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