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着个脚在屋里随意走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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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的冷,那是慢刀子磨肉,缓期死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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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寒冷一丝丝一缕缕地钻进皮肤,钻进骨头缝里。出太阳的时候,南方人要是说屋外比屋里暖和,不知情的北方人说不定还得翻个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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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无时无刻的冷,一刻不停,身上盖着厚被子,手下捂着热水袋都无法驱散的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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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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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的医院空调设备并不如后世那般遍布医院内部的每个角落,外面虽然风很大,但比起医院内的阴冷,这吹在脸上的风竟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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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得有些许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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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鲁班看着四周,适应了一会儿,忽然,一道佝偻的背影出现在视野中,大冷天的,小鲁班穿着厚实的小棉袄小棉鞋,都冻得脚指头疼,这个老人却穿着破破烂烂的陈旧棉袄,还能看出破洞中露出颜色发黄板结的棉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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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拎着个破布袋子,从这个垃圾桶边走到另一个垃圾桶边,探进去半个身体翻找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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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翻到一个铁皮罐子,还会高兴地眯起眼睛,也不嫌弃这铁皮罐子里还残留着已经发霉长毛的残渣,小心甩两下,就往破布袋子里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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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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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鲁班扯扯俞爱宝的袖子,另一只手指着那老人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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皱着小眉毛想了半天,吐出四个字:“可怜,给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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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后面‘给钱’两个字时,眼睛看的李昭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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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明显,这个‘给钱’说给谁听得一目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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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昭昭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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