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
都是楚清的发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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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抱住她的时候, 是软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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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凝神，发现楚清还在脑中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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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恶啊，连睡觉也不让人安生, 她硬是睁着眼睛躺到了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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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见她眼底乌青一片，猜想昨天必然没有睡好, 关切道：“昨夜做贼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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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睡好觉, 做什么都没精神，赵月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：“做贼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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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着实有点反常，竟然不犟嘴了。楚清看着赵月柏的背影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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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各做各的事，赵月柏自个去了郑海的书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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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司吏，累坏了吧？”郑海看见赵月柏的黑眼圈，笑得暧昧：“昨晚可是和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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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叫人想入非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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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郑海还没完全说出口，赵月柏拧眉厉声喝道：“郑掌柜不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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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并非好友，这些话颇为冒犯，且被人听见平白损了楚清的清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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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海心虚摸摸鼻子，也知道自己这话显得下流，只好连声应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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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郑掌柜，”赵月柏收起厉色，缓声道：“书应该还没印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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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就开始印、明天就印！”郑海以为她是来怪自己做事太慢了, 赶紧道歉发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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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摆摆手：“不急，不急。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都在封面上印些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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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海拿起笔来竖着耳朵仔细听, 赵月柏沉吟片刻, 把话说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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