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肮脏的历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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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龙真的存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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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使，请向忠诚的信徒们传达神龙的旨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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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神使赐予我等长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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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睹这名白种男人的出现，信徒们激动起来，纷纷起身高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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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方的教堂，东式的故事，西方的男人……还是一个人与龙族的混血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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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子航感觉十分荒诞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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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想趁着这个嘈杂的机会偷偷打报警电话时，高台上的那个男人忽然诵出了低沉的音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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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徒们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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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狂热兴奋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呆滞空洞，木然地坐回座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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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吟诵音节的节奏越来越快，最后演化成同一曲混乱的唱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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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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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子航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路明非，可下一刻，他的脑袋又剧烈地昏痛起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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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回到了那个雨夜，在迈巴赫上面对着黑影们的嘶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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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群在他的脑海里盘踞舞蹈，每一条蛇都在讲述太古时不为人知的罪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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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们在石刻的祭坛上翻滚，发出痛苦的尖叫，像是要即将分娩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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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暴的婴儿撕开了年轻母亲的肚子，尖叫着冲向青铜牢笼外的人群，但很快就被长矛刺死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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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那么残暴的婴儿被留下，以金属铁链紧缚于牢笼之中长大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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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又有新的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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