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章

归于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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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，闻行道淡声说：“看来他曾与你说过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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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凭抿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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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他突然转身离开了营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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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康讶异：“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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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理会。”闻行道垂眸，“他离开之前，定然与人留下过只言片语，那便是单独的道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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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莫凭才意识到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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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康闻言回忆一番，惊诧地发现，方柳果真说过类似的话。只是方柳说话从来振聋发聩，令他心悦诚服，故而当时未曾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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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心中只剩怅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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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通之后，当有人前来询问，荣康便会将此事说于对方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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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闻行道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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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柳离开之前，曾与人留下些言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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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，燕折风比其余人了解更甚——因方柳直截了当地挑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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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北州前，方柳曾与他直言，返京之后将卸任军师一职。不待燕折风追问，他便又说辞官离开京城后，不会回到萧然山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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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此番坦诚，燕折风久久不言，唯有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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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虽大，未必没有重逢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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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时，方柳看着他说道：“比之少年时，燕家主意气风发许多，身家功夫却还差些火候，日后小心，莫再叫恶人绑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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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此，燕折风怔怔望着他，良久才轻微颤抖着手，摇了摇折扇：“无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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