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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哲疑惑道:“莫非镇北王有何后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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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德帝目露欣慰,沉声道:“当年魏先生潜入北疆,未寻到蛮族大上师踪迹,传闻死于乱军围杀,朕猜测是归服于镇北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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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哲问道:“莫非那大上师是先天宗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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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德帝颔首道:“周遭蛮夷小国,少有能传承百年,唯金狼王帐能数百年屹立不倒,就是有先天传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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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哲说道:“一样灭于父皇之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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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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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德帝爽朗大笑,后人骂他残暴也好,骂他冷酷也罢,终究撇不开横扫北疆的功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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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哲请教道:“儿臣听闻传言,镇北王对蛮族围而不攻,借机讨封,为何父皇不换个将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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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是将,帅是帅,朝中骁勇善战的将军不少,但是能覆灭蛮族的只有镇北王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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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德帝幽幽说道:“朕从不后悔封异姓王,纵使镇北王起兵造反,挥师南下,那也是中原内战,百倍好过蛮族掳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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朕就是要亲手斩下狼王头颅,祭奠五哥在天之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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朕之功绩,千百年后依然有人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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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德帝说话声愈发低微,赵哲贴近耳朵才能勉强听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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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培养三十年的太子,心血付诸东流,没精力为你铺垫太多……太子有崔氏血脉,可以拉拢世家……你还年轻,徐徐图之,熬死那些老东西,自然能掌控朝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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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武德帝瞳孔开始涣散,赵哲鼓起勇气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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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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