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借刀杀人的那把‘刀’。”
“既然你恨贺仲,为什么不自己把视频发出去?”陆温寻说,“那样就不用等到今天了。”
“男人之间的事就留给你们男人自
“但是我没有立即公开视频,”陆温寻握紧拳头,“你不担心吗?”
“他总说你是个‘有趣’的人。按兵不动对一个‘有趣’的人来说不是放弃,而是在等待时机。”
陆温寻已经不太在意他们通过什么渠道知道贺迟森跳楼这件事,他的思维被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占据。
最终,他只能抑制住全身的颤抖,说:“你不是贺迟森的亲生母亲。”
“贺仲这个人最介意陆越铭有他没有的东西,就连孩子也是。我自己生不出,他就找了个十八线小演员跟她生了迟森,所以迟森才会b你小两岁。”
“最开始我视迟森为己出,直到看见贺仲跟陆越铭的视频,”孟婉闭了闭眼,表情充满厌恶,“那简直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。”
“他这么在意陆越铭,那我算什么?你母亲算什么?你又算什么?”
“他没告诉你大概是怕被你瞧不起吧。”
孟婉转身离开,陆温寻在原地站了很久,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咎由自取罢了。
谭嵊屿立刻起身,声音充满感激:“好。”
贺迟森手背还cha着输ye管,他不敢太用力,只是轻轻捏着,让贺迟森知道他来了。
“你现在看起来像个外星人。”
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很难再关住了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呢?说你没有被好好ai过,不知道健康的ai是什么样。”
“我跟这种情绪一起生活了太久,突然放下会不适应。以前我靠恨贺仲而活,今后就靠恨你而活好了。”
“‘永远也不会ai上你’。”
透过模糊的视线,陆温寻看见贺迟森的眼皮在轻轻颤抖,似乎努力想要睁开的样子。
颤抖变得更强烈了,仿佛得到神的指引,陆温寻梦呓般重复这三个字,终于——
陆温寻匆忙转过视线看着两人交握的手,眼泪落到床单晕成一小片水渍。
“你叫了救护车。”
“我都听见了,”他缓缓睁开眼,用足以把人铭刻在眼中的力度看着陆温寻,“我也很ai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