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白榆前两天本来想偷偷溜回漂亮国了,但又实在抵不过内心的自责,觉得事情都是自己引发的,如果自己那天不要去找许寒夏,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…
所以,在听到戴焕夕肯接见人了之后,他立马让许桂珍带自己过来,无论戴焕夕原不原谅自己,他都要为此付出代价…
几天后,司家的院子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。一场小型的追悼会在这里举行,纪念任冰荷的离世。
整个司家都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,尤其是戴焕夕,她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她的眼眶红肿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那种深深的自责与痛苦,让她几乎无法自已。
方卉童坐在戴焕夕的身边,轻轻地握住她的手,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:“孩子,你要坚强,冰荷虽然走了,但你不能放弃自己,她一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。”她的眼神中满是对戴焕夕的关爱与鼓励,那种温暖的话语,让戴焕夕感到一丝安慰。
戴焕夕点了点头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她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但那种深深的自责与痛苦,却始终无法从她的心中抹去。
任冰荷的葬礼在一片低沉的气氛中举行,黑色的挽幛、白色的花圈,还有那无尽的哀乐,仿佛都在诉说着这场离别的沉重。
方卉童他们一个个面带悲容,低声啜泣,任家的宅院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。
沈知书站在人群的边缘,目光紧紧地盯着灵堂中央的棺木,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既有悲伤,又带着几分懊悔。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,可他还是来了。
他知道自己不请自来,可能会引起任家人的不满,但他觉得有些话,他必须得说。
当司家的长辈们看到沈知书的身影时,他们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。
沈知书与司家的关系并不算亲近,甚至可以说有些疏远,他上次跟踪任冰荷和戴沐风的事情,也让方卉童对他心存芥蒂。
然而,沈知书却毫不在意这些,他径直走到灵堂前,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司伯父,方伯母,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想看到我,但有些事情,我必须得说。”沈知书的声音在灵堂里回荡,显得格外清晰。
他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看着司家的长辈们:“上次我跟踪焕夕,并不是有意要伤害冰荷,我本是想认她为干孙女的。众所周知,我沈知书膝下无子,我早就看出,冰荷是个好孩子,我很喜欢她。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司家的长辈们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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