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喝水吗?儿子给您倒点水润润喉。”
谢渊说完就要倒水,可老爷子困难的抬手制止他,“儿,儿呀,爸不渴,趁着你媳妇没在,咱爷俩说说话?”
谢渊听话的放下水杯走到床头给老爷子把床摇的能靠的舒服以后,才坐在床边问,“爸,您是想问关于铭珏的事吗?”
老爷子闭眼后又睁开道,“渊,咱们左右不了了啊 !”
谢渊听着父亲那无能为力的语气也是同感,“爸,我也是这样想的,现在的铭珏已经不是谁可以随意践踏的人,爸,原先儿子还不懂,可经过这一个月儿子跟您成天待在一起,下棋钓鱼,儿子才懂您的用意;
当年的确是我们谢家做错了,即便儿子当年思想抛锚,可是千不该万不该默认柳如烟对思雨的算计,爸,人心都是肉长的,可柳如烟她都能对救她于微末的思雨下狠手,我也搞不清楚了,她口中对我的爱到底几分真几分假;
我们纠缠20多年了,她的每一步都是看着处处为别人着想,可最后明明都只有她是既得利益者,别人呢,别人都不是凄惨痛苦的吗?
爸,您放心,儿子也折腾不动了,毕竟还有铭钰铭娇的存在,离婚是不现实的,儿子也是再承受不住流言蜚语了,爸,以后儿子再也不去参和了,儿子以后就陪着您,爸,您说好吗?”
谢仲庭这次终于是放心了,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活得多么的担惊受怕,就怕这老儿子经受不住诱惑,和柳如烟一起去给铭珏添堵,那后果无非就是父子相残,他谢仲庭不想当罪人啊,他现在无时无刻不再后悔,后悔当年的引狼入室,不过还好,儿子谢渊还算是临老临老醒悟了。
一时间,病房里气氛特别的和谐,可站在门外的柳如烟却是咬碎了一嘴银牙,她恨啊,谢家那个老东西果然向着谢铭珏,谢渊这个废物果然窝囊。
好,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柳如烟手段下作。
京大
“铭哥哥,你要一直陪着我吗? 要不你先回公司吧,我这也不知道得多久?”
商之羽看着挂完电话的铭哥哥建议道。
“等一会儿我再走?” 谢铭珏摸着小羽毛的脸颊,这张瓷白的脸在深色西装的映衬下更显得勾人了,这他要怎么放心的离开。
商之羽一直被这样看着也是不好意思,可他也不敢再说什么,这次来京城他的铭哥哥简直太疯了,而且控制欲也是很大,有时候他都想若是有一天他发生意外了,谢铭珏会变成什么样子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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