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想到这种可能,那就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杀父仇人是谁,但她根本不在乎。为权也好,为钱也罢,她早已和这些人同流合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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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明白过来,她那封自以为是的信,不是劝归浪子的良药,而是自己的催命符。她躲躲藏藏这么多年,甚至不惜对昔日学生下手,只为逃出组织的魔掌,最后却因为自己难得的善心而功亏一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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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给自己加那么多戏,”女人看着她灰败的脸色,嗤笑了一下,“组织不知道你的事,今天也不会是你的忌日,我找你有别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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盐田抬头看向她,她似笑非笑,满不在乎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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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盐田老师研究过心脏麻痹药物?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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