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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决定的时候都是抱着不后悔的意志,离婚的夫妻在结婚的那一刻也是决定要共度余生的爱侣,只是人会变,周围的事物也会变。
刚刚晓瑄被告知不能再染色的时候,嘟嘟囔囔地说“早知道就不染黑色了”。“早知道”像一句对过去的自己的埋怨,都是因为“你”没有做好选择,才导致了“我”现在的困境。
褚宜想,好在我不是一个会怪罪过去的人。只是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遗憾还是只是嘴硬。
五十平不到的屋子多塞了一个人,晓瑄从厨房走到卫生间又溜达到房间,巡视一番后很满足地瘫倒在褚宜一米五的床上。
“你要冰块吗?敷一下眼睛。”褚宜看着她自在的样子,问道。
“不用,反正我也不出门。”晓瑄在床上滚了两圈,顺手抱住床上的草莓熊。
褚宜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睡衣递给她:“起来换了睡衣再躺,脏不脏啊你!”
“你怎么嫌弃我脏?”晓瑄可怜兮兮地抱着熊,一副深受打击的表情。
褚宜朝天翻了个白眼:不嫌不嫌,你躺着吧。”
她懒得管晓瑄,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给李雾山打电话。
中午那会儿,晓瑄边哭边打电话,吓得褚宜立刻就跟李雾山道歉要先走一步,李雾山脸上倒没有出现失望之类的神色,反而主动把她送到晓瑄做头发的沙龙门口,自己一个人走了。
电话没响两声就接通了。
“还好吗?”李雾山问。
“嗯,”褚宜说,“我们现在回家了,她没什么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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