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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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在问“现在为什么不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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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斯先生像是读懂了，又像是自问自答：“你的膝盖出了一点小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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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着补充：“不过问题不大，我已经找了创造你的人来帮忙，她大概很快就会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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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休斯看起来没有听懂后半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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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对“膝盖出问题”的部分做出了反应，男孩坦然的和老人对视：“没关系的，只是有点不灵活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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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最后彻底不能动了怎么办？”休斯先生握着秋千的绳子，轻轻摇了摇，他总是喜欢和人偶讨论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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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休斯并没有自主意识，但却能理所当然的给他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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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可以找个新的人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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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个人偶，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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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休斯懵懂的双眸仍然望着垂暮的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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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偶的目光理所当然追随者契约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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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时候，休斯先生的眼里却总是装满一个人偶无法理解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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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大概会难过的。”休斯先生笑着说，慢慢推着秋千，就像很多年以前，妻子还在的时候，他帮妻子推的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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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小休斯没有再和他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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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总是无法理解人类的情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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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斯先生明确知道这一点，并且也知道，如果其他人知道他会这样和小休斯讨论这些废话般的问题，大概只会把他当做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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