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棱看着下面的人,指着县丞的鼻子,“你姓甚名谁?为何在此?”
“本人姓陈名东原,是此地的县丞。”陈东原礼貌的回答。
“来这里多久了?县令去了哪里?为何寅时末了,还不见县令来此?”穆棱纯粹随性而为,想到哪里,就说到哪里。
陈东原再次往大门外看了一眼,才回道:“在下不知,他有事从来不与我等说,也不敢问。”
樵轻尘听他说话,观察他说话时辰表情,心中猜测,“是不是京都陈家的人,亦或者与他们有关联?”
元昊天解决了多事的衙差,来到主位上坐下,扫视一圈,发现说话的人,有些面生,声音却是很熟悉,且说话时,显得小心翼翼的,“你说自己是陈东原,来这里多久了,为何受制于人?”
陈东原见他敢往主位上坐,而且举手投足间,尽显王者霸气,与一般的贵公子不同,与江湖中的侠士也不同,实话实说道:“在下是这里的县丞,他们做事,从不与在下商量。况且,在下也没权力过问。”
元昊天又看着两边站着的人,对穆棱说道:“穆老,左边的人,去留由您安排,可行?”
穆棱知道,这里的地上,不能再有污染物,沾满鲜血的县衙,住着不舒服,“左边的人,请随老夫走一趟。”
那些人都是县令的爪牙,作威作福惯了,哪里听得见元昊天说过的话。
“我们手里有命案,不是很正常吗?那些违背良心,不愿意为大夏出力的,又好吃懒做的贱命,不值得我们如此做吗?”有人喊道。
樵轻尘仔细的听着那几个说话的人,希望从声音里判断出是否被冤枉了。
而有两个人却突然跪在地上,磕头说道:“我们杀过人,那是他该死。因为,他无缘无故的打了自己的老婆。”
元昊天冷声问道:“他的老婆犯了什么错?”
那两个人同声说道:“他逼着自己的老婆,去窑子里……”
余下的话,他俩都没说,怕说出来,毁坏了那女人的名节。
樵轻尘问道:“是县令让你们杀的,还是你们自己起了杀人的心思?把具体的情况,如实说来。”
其中一个人主动说道:“我与他是邻居,有一日,我们下了差,在回家的路上,碰到那个男人,把他的妻子按到在地上,拳打脚踢,还拖着她的头发,往前走,嘴里骂着,该死的婆娘,老子让你去窑子,挣钱还赌债,你不肯,非要当贞洁烈女,老子把你拖去买进窑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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