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富一脸担忧之色。
“这几个字,又不是飞鸽传书,就不知道多写点吗?”樵有富嘴里说着埋怨的话,眼里却是疼爱之色。
樵文桓心道:“真是个矛盾的人。”
“四叔,收到信的当天,便给您写信了。”樵文桓道。
樵有富一拍脑门,“文桓啊,为着你尘儿妹妹的名声,我们已经搬去城里,祖母也在城里,说是去城里等着尘儿。”
“四叔,我父母收到信,会进城的,到时候祖母和四婶也会知道。”樵文桓说。
对于四叔一家会搬去城里,樵文桓一点儿也不惊讶,预料之中的事,再平常不过。他们对尘儿妹妹的疼爱,不少于文博,那是疼的跟眼珠子似的。
“好在我把城里的住址,告诉给大哥他们的,不然呐,待你四婶和祖母知道尘儿的消息,不知又是什么时候了?”樵有富道。
樵有富知道了尘儿的消息,却还是担心她在外面受苦。
“文桓,你们在回京都的路上,有没有与尘儿见过面?”樵有富问。
“没有,我们走的官道,虽也有打听,却没有结果。”樵文桓道:“只怕是尘儿妹妹有急事,变了装束走的小路,所以,才错过了见面,也未尝不知。”
“唉,这孩子,真让人头疼。”樵有富叹息道“如果这次出来,连尘儿的面都没见着,回去怎么跟你祖母和四婶交代?”
“四叔不必太过担忧,凡事都有定数,尘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,兴许会逢凶化吉呢。”樵文桓安慰道。
这时,门外的小娥道:“将军、夫人,午饭时间到了,可是要现在就餐?”
樵文桓与妻子对视一眼,“四叔,先用餐,其他的于后再说。”
樵有富道:“好!”
三人这才出了会客厅,往偏厅而去。
依次分别落坐,樵文桓拿出一坛酒,拆开封布,满屋子飘着酒香,闻着这味儿,樵有富就醉了。
樵文桓见此,只是笑笑,给四叔斟满酒。知道四叔,别的爱好没有,就好这一口,偏偏酒量不行,一杯微醺,二杯准倒,如果遇着知己,第三杯就彻底趴下,睡的死沉。还在老家时,四婶就自己酿些果酒存着,怕四叔喝醉。
将军夫人李子染虽然作陪,却是寡言少语,一个劲儿的给俩叔侄布菜。
有陪桌的丫鬟,子染却是自己动手。在砍樵村里,子染与轻尘就是闺蜜,与轻珠三人,除了睡觉吃饭,其余时间都粘在一起,可以用形影不离来形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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