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容易被人忽略。比如裴凉上辈子网上流行过一个游戏,让你突然问周围的人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。
裴凉假作看她的头发,甚至压根没有给她能联想起破绽的关键词,那女子虽然套话的时候狡猾。
作为万恶资本家,手下员工无数的裴凉,她很清楚这些。
果然师飞羽接着问裴凉道:“他们是打算用毒?”
裴凉点了点头:“地瓜菌干应该没问题,酱菜味浓易遮掩好动手脚,不过到底是寻常之物,不比行军口粮好多少。”
就是那罐猪油了。
师飞羽笑了:“但农户一般家家有水缸,且你们去买粮之时不少村户已经炊烟袅袅,怕是暂时喝不了那井水。”
这下就是师飞羽眼里也掩不住惊愕了:“这你都知道?”
裴凉指了指那连绵的荒山:“去年虫灾,导致这里遍地无翠色,没了茂密丛林遮掩,对方又想拿下数百精锐,硬拼肯定必行,所以他们肯定得提前布置,谁想自作聪明反倒让人生疑。”
“那不就是普通的石碓吗?山坡都这样啊?”应四季道。
师飞羽点头:“还有沿途脚印,
“想来是有别的路径。”
裴凉道:“所以我确定这个村子实际也是匪窝据点后,便肯定他们选择偷袭。”
“但以对方的狡猾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和精锐军队硬拼,所以通过村子下黑手是肯定的。”
“毒虫。”裴凉道:“这里河宽水急,从上游下毒是不可能的事。偷袭的首要条件是以最小的代价重创军队的作战力。”
师飞羽对裴凉的机敏很满意,而丘三响和应四季这会儿只脑子晕乎乎的。
众人快速吃完饭稍作休整恢复精力,待天黑后点燃篝火,留了百人在此,做出喧嚣热闹状,让那边土匪窝的探子不敢靠近。
这般的大行动,村子里的人也不可能安稳在家睡觉,而是聚集在宗祠里等着接应山匪。
师飞羽与丘三响同时出箭,一击射杀放哨的人,对方连一个声响都没来得及发出。
接着逼问出暗道地点以及通往方向,分出几个人搜寻可能去高密的漏网之鱼。
可发现回路的出口也被端了,滚滚浓烟灌入,没过多久便逼出了所有人。
待控制力山匪,便发出了信号让留守的百来人也过来,沿着无障碍的暗道一路捣向山匪窝。
等将这格外狡猾的匪窝一网打尽后,师飞羽终于在这里看到了朝廷丢失那批贡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