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轮能卸下来吗?”
裴凉道:“担心的无非是车轮脱落,此轮构造简单,我可以做出更结实牢靠的承轴,并且轴心的防滑多的是比塞粗布更好的办法,有何不敢负责?”
裴凉回头看他:“如今我追随将军,大家便是自己人,我有本事为何不敢痛快施展?”
师飞羽轻笑一声:“先前核查你身份的探子说,你虽厨艺比拼上一败涂地,又输了祖宗家业,却三言两语扭转乾坤,让那仇家战利品变成了烫手山芋,身败名裂今后开业艰难,还打落牙齿活血吞被你逼得当众立誓养你裴家那一干伙计。”
师飞羽低头,正好与裴凉的眼睛对上:“天香楼少当家给人印象一贯木讷老实,不善言辞,可见传闻不实。”
她行迹干净,穿越时机是众目睽睽之下,即便反常也没有任何人会怀疑。
可裴凉清楚在师飞羽这种人面前,伪装毫无价值。与其为了类似原主刻意藏拙,倒不如展现自我价值。
裴凉以往做慈善,那也不是打着幌子说说而已,是真的喜欢看那些身负才能的帅哥一步步得偿所愿。
以前那些帅哥的梦想体量,即便是成为影帝巨星或者商业新贵,到底不如一个皇帝来得带劲。
不管是身份还是处境,这会儿可不是好时机。
最终
裴凉还欠兮兮的道:“其实现做一个转轮也容易,不过我现在累了懒得费那功夫。”
“你做水车干嘛?”应四季问。
“豆,豆浆?”虽然觉得麻烦,两人还是道:“成吧,让几个人磨好豆子。”
索性晚上不用赶路,为了口福麻烦也就麻烦点了。
说着组装好自己的水车,洗干净在河边捡到一副石磨,就是看到这玩意儿,她才生了做豆浆的心思。
她将一个齿轮固定在石磨上盘上,另一个固定在水车轴心,水流带动水车旋转,水车上的齿轮让磨盘也动了起来。
周围人眼睛都瞪圆了,邱三响和应四季更是抢过铁勺,自己上手。
“我可喜欢豆浆了,还以为到匪患城镇之前都喝不到呢。”
见是见过,可除了木匠谁关心那结构,并除了浇灌还为了喝口豆浆想出这等用法?
莫说周围的人感叹她能干,便是师飞羽也忍不住道:“你若是个男子,定强过这世上绝多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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