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凉把话当众挑开,不容裴富贵抵赖。
虽然裴大厨走后由裴小厨挑大梁缺了几分火候,裴富贵两口子插手经营后更是不如从前,可毕竟底子在这里。
这会儿裴凉要把天香楼让出去,便是还没有倾家荡产,也差不多了,毕竟宅邸存银又生不来钱。
裴凉往后一退,避开这巴掌,又有裴母拦着,裴富贵倒是没有再上前。
“枉费你爷爷疼你一场,他要知道你把他呕心沥血一辈子的天香楼送人,死了都能气活过来。往后你怎么有脸祭拜你爷爷,给我闭嘴站一边去。”
又道:“大伙儿都是老相识了,我裴富贵平日里虽扶不上墙,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,生平除了吃喝也就好点小赌。”
“此次因何会以天香楼为抵押?无非是这魏氏贱妇伙同无赖地痞做局陷害,我一寻常人,哪里是这些奸猾之辈的对手?田老爷还有周老爷您二位是知道的,先前唠嗑不就说过家族里有子侄被那小人做局酿成大错吗?”
周围人虽然觉得裴富贵无耻难看,但听了这番话,倒也能理解一二。
先前魏家占着理,又有芝兰玉树一般的尚书公子做靠,大伙儿根本没注意这些。
这会儿经裴富贵提起比试的缘由,周围看魏家的眼神就不对了。
“年纪轻轻便能想出如此恶毒之计,还与那无赖地痞勾结,这魏家女儿的家教真是让人大开眼界。”
“你们说什么?”高乐章一众从小被捧着的小少爷自然听不得这些。
几人愤怒至极,心里又对不可控的事态有了些惶恐。
高乐章敢对一般人威风,却是不敢跟顾修硬卯的,见心上人处境难堪羞耻落泪,自己一行也被牵扯进去,心下焦急。
“不过对方手段龌龊,却不是我裴家出尔反尔的理由。”
裴凉却眼神澄明的看着他:“爹,你既知道天香楼的珍贵,却将它放上赌桌,嘴里祖宗心血的这时候喊得让人怜悯,当初挥霍的时候倒是轻松。”
“你,你说什么混账话?我可是你亲爹,你就不怕天打雷劈?”
“只是祖父生前耳提面命,我们做饮食生意的,实诚守信比命还重要,天香楼多年为诸位所信任,靠的便是以诚经营。”
“我也想起来了,当年被魏氏换了次等材料过后,裴大厨也是连打三月折扣。客人吃了亏,不消说他老人家也会弥补。当时不明所以,现在看来,便是别人不知道,裴大厨也对得起自己的本心。”
“如果厨子降低了自己心坎那道约束,便没资格再做厨子了。”
“所以爹,今天天香楼你是交也得交,不交也得交。”
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名副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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