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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疼是因为你咎由自取。我昨天提醒你的时候你不听,现在怪不着我。你也别跟我面前班门弄斧,装什么可怜,招数太拙劣,都不入眼。平时来着例假一边打架,不是也都赢了?没见你出门惹是生非的时候还算算生理期的。”
“啧,打架的疼跟痛经的疼不是一种疼。”颜妍伸腿把简默的包踹得更远,“心情不好,下手更狠,自己都流血了,对面更得流。”
简默漠然道:“真是造孽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颜妍抓着她的手往肚子上捂的时候,她也没反抗。这是真正的举手之劳,她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,不妨碍她格外明白生理期的痛苦。
据她多年经验,大概是会比吃了四个麻辣兔头辣得胃疼要更疼一点。
针不扎在人身上,永远不知道有多疼。可女生跟女生之间被相同的一根针扎过,因为这一根针的存在,她有一些不该有的共情,又在不该被拿捏的时候被拿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