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
简默没再继续解释,简愿也没再问。从前是简默融不进简愿的交际圈,现在风水轮流转,也轮到简愿感受到这个滋味了。
虽然跟简默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,但她实在称不上是又当姐姐又当妈,这个妹妹省心到丢地上也能活。未曾想小时候都没操心过,现在孩子长大了,却开始有了当长辈的忧愁。
小孩青春期被不三不四的人拐带了怎么办?
简默继续问:“有指甲刀和冻干吗,我给柠檬剪个指甲。”
她很娴熟地把猫托起来,坐到沙发上用小毯子裹住柠檬的两只脚,一边顺毛一边抬头看陈诃,又解释了两句。
“我给猫狗剪过很多次指甲了,没事的,不会剪到血线。”
简愿又想问,你什么时候给猫狗剪过指甲了?
但她咽下去了。
难得第一次,她为自己并不了解简默而感到羞愧。这是她从未意识到和产生过的情绪。
陈诃把指甲刀,冻干袋子和创可贴递给她,简默就坐在阳光灿烂的沙发上给猫剪指甲,太阳把猫的瞳孔照射成一道薄薄的竖线,把人飘摇的碎发映照出犹如神迹的暖色。她剪得很慢,让人想起所有浪漫而悠长的事。
猫在她手里变得很容易被安抚,仿佛吃的不是冻干,而是镇定剂。
简愿和陈诃都下意识看向她,认识十年和认识十天没区别,他们都感到陌生。陌生感又带来新鲜感,这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是多么匮乏的东西啊,居然就在自己身边。
“剪完了。”
简默面无表情拍了拍柠檬的猫头,把小毯子一揭,放手让猫离开。但她手里还有一个冻干,馋嘴橘猫犹豫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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