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...说陵容日夜祈求中宫福泽绵长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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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爆了个灯花,她在黑暗中蜷进锦被。这具身体残留的惶恐仍在血脉里奔涌,但属于现代灵魂的齿轮已然转动。安陵容数着更漏声盘算:皇后需要制衡华妃的棋子,太后偏爱安分守己的嫔妃,而皇帝...
她将冰凉的手贴在滚烫的脸颊上。
过了几日,传来消息,她要侍寝了。
更漏指向戌时三刻,安陵容盯着镜中盛装的身影,胭脂晕染的面颊像戴了张美人面具。宝鹃正要将银步摇插入发髻,被她抬手拦住:"换那支素银梅花簪。"
"小主,这可是头回侍寝..."宫女急得快哭出来。
安陵容抚过绣着缠枝莲的袖口,想起穿越前给投资人做汇报的场景。那时她也是这般将香奈儿套装换成学院风毛衣,只为让那些老狐狸放下戒备。
"皇上什么珍宝没见过?"她将茉莉香膏点在耳后,"倒不如做个新鲜玩意儿。"
凤鸾春恩车碾过青砖的声响越来越近,安陵容掐着虎口默念:这是年度绩效考核,是升职加薪的关键节点。掌心的冷汗渗进刺绣,晕开深色痕迹。
养心殿的龙榻铺着明黄锦缎,她跪在脚榻上替皇帝更衣,故意让指尖划过对方腕间。皇帝忽然握住她手腕:"抖得这样厉害?"
"妾身...妾身想起幼时给爹爹送醒酒汤。"她仰起脸,让烛光在眸中映出两点碎金,"有回雪夜路滑摔了药碗,爹爹却夸那碎瓷声比琵琶还好听,碎碎平安 。"
皇帝松开手,眼底泛起兴味:"你爹倒是风雅。"
安陵容顺势跌坐在绒毯上,将早就备好的江南小调哼成气音。这具身体的好嗓子像浸过蜜水的银铃,她刻意压低声线,让尾音带着些许沙哑——像极了当年熬夜做实验后的声线,却意外贴合皇帝记忆中某个模糊的轮廓。
"接着说,后来呢?"
"后来妾身倒是学乖了,用绣帕包裹住整个药碗,毕竟虽然碎碎平安,但是它废银钱"
"哦,看来你小小年纪,还懂得勤俭节约?"
安陵容笑着转移话题,再聊下去她都不知道怎么编了。
她解开腰间香囊,抖落出晒干的茉莉与陈皮,"您闻,这是臣妾自制的安神香,比不得宫中贵重,倒有几分野趣。"
皇帝拾起香囊轻嗅,突然将她打横抱起。
安陵容吓得攥紧袖中暗藏的薄荷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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