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怕是她的婚事……
宁老夫人抱着宁大姑娘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她这可怜的孩子,好不容易跟着自己到了京城,怎么就碰上那两个恶女人了了!
宁老夫人想了很久,谢思宜也不急。
只是在瞧见梵音后,她又开口说道:“今日我婆母生辰,我本也不想闹出什么大的事端,只是我婆母的生辰礼碎了,总是需要你们宁家来承担的!”
闻言,宁老夫人和宁大姑娘都抬起头来看向谢思宜。
宁老夫人是带着喜意,宁大姑娘则是更深的恨意。
她明白,眼前的谢思宜不是什么好东西,她突然软和了态度,定是寻了什么法子想要害她。
她扯了扯宁老夫人的袖子,想要劝说她不要答应。
但宁老夫人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,“一切都有祖母在!”
见状,宁大姑娘便继续龟缩在宁老夫人怀中,享受着她的呵护。
这一切,是那般自然又享受。
从前在淮州时,也都是祖母替她办好的每一件事。
也唯有祖母,会替她筹谋计算!
可她当时连替祖母接个香火钱都借不到……不,她借到了,只是对面那个女人……斤斤计较、心思恶毒!
宁老夫人点头:“要什么赔偿,只要不过分,我宁家这点银钱还是出得起!”
她想得清楚,京城东西虽贵,但用一些银钱就能换来孙女儿的名声,这不亏!
而且她宁家也不是个缺钱的,当初在乾元寺外借香火钱是事出有因,现在到了京城,她手头的钱随便就能将对面那两人给打发了。
谢思宜没立即说价钱,而是让梵音端着一个木盒上前。
宁老夫人蹙眉,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梵音走上前将木盒打开,里面赫然是一团碎掉的白玉。
待对方看清了里边的东西,梵音便将木盒关上,走回谢思宜身边。
谢思宜继而开口:“东西,老夫人也见到了。这尊玉观音像是我先前从锦秀坊买的珍品,共这个数。”
谢思宜伸手比了个“五”。
宁老夫人见状,轻嗤一声,“五十两银子买的算什么珍品!”
宁老夫人初来京城,还来不急去逛这锦秀坊,不知道锦秀坊的价钱。
五十两,在淮州足以让一个七口的普通人家用上一年了。
而她的孙女儿每个月月银五两,她另外贴补十两,每个月也都才十五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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