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老村长家。
杜山省早已离开。
小暖陪着她娘在里屋劝慰哭泣的大暖,老村长独自坐在堂屋板凳上,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。
听见脚步声,老村长抬头,见是张诚,脸上挤出一丝苦涩:“二狗子,今儿个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叔,说这些就外道了。大暖刚出校门,不谙世事,吃点亏也是难免。”张诚递上一根烟。
老村长接过,重重叹了口气:“若不是你,我们怕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。”
“叔,事已过去,您也少说大暖几句,小姑娘家脸皮薄。”张诚劝解。
“哼!”老村长扭头望向里屋,声音陡然拔高,“老子辛辛苦苦供她念到高中,平日里野小子似的,不好好学!毕了业,托关系进了罐头厂当会计,她倒好,学人家谈朋友,还一声不吭把野男人领回家!”
“叔,少说两句。”
里屋的哭声更响了。
老村长心烦意乱,终究是亲闺女,怕她真想不开,只得摇头苦笑。
他望向张诚,压低声音:“二狗子,大暖在罐头厂怕是待不下去了。要不,让她去你那儿管管账?好歹是高中生……”
“叔,”张诚笑着打断,“我之前提过,收购罐头厂的上海老板是我朋友。等他完全接手,我去说说,让大暖继续在财务当会计。”
“二狗子,这……能成?”老村长面露忧色,“万一那骗子还来纠缠大暖……”
“叔,杜山省父子,怕是也待不久了。”
张诚淡然一笑。以杜山省的德性,姜于洪岂会留用?
即便姜于洪不知,他张诚也不是善茬,一句话的事。
老村长看张诚的眼神愈发复杂,心中暗忖,这小子要是没成家就好了。
“叔,我这次来,是在山里发现了一个洞。”
张诚收敛笑容,神色凝重,
“很可能是当年鬼子留下的一个据点,里面……情况不对。”
“嗯?”老村长猛然站起,眼中布满血丝,恨意翻涌,咬牙切齿,“你确定?”
“基本确定。”
老村长呼吸陡然粗重,咒骂着那群畜生,转身就往外走。
张诚紧随其后。
老村长先到张聚财家,取了大锣,在村里“哐哐哐”地敲响。
十多分钟后,祠堂里聚满了神色各异的村民。
“乡亲们,”老村长声音嘶哑,满面恨意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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