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苏娃儿,他不由地苦笑一声道:“哎,和相公这是要把我架在火架上铐呢!”
苏娃儿脸露狐疑之色道:“大人怎么这么说?”
“你们可知道这开封的樊楼?”
苏娃儿神色一正道:“樊楼又被叫做矾楼,因为东京开封府内的造纸作坊有一二百家之多,而白矾是造纸的必须之物,所以经营白矾的樊楼,生意兴隆自在情理之中。后来矾楼改营酿酒业,更是生意火爆,所以人们称矾楼又为樊楼。”
铁柱挠了挠头,也凑腔着道:“大人,小人只知道樊楼的酒贵如黄金,是东京城内着名的销金窟!”
杨骏看了一眼铁柱,不由的浅笑一声,然后看着苏娃儿道:“你看,连铁柱都知道这樊楼,可见它在东京城中人们心中的地位。”
苏娃儿有些不解道:“可是大人,这和你有什么关系,怎么说和相公把你架在火架上铐呢!”
“哎,你有所不知,三日前和相公到弘文馆与我见面,本来约好的今日会面,我以为是在和相公家中小聚,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我想着“南冯北和中杨”这类的虚名,我不在意,和相公也不会在意的,没想到他不光会面之地选在樊楼,还是下午,看来,和相公对于我这么年轻便与他齐名这事,还是心有不甘啊!哎,这世间名利二字,果真是害人不浅,连他这般豁达之人,也难以完全超脱其外。”
苏娃儿这算是听明白了,她掩着嘴“咯咯”笑道:“大人,听你这么说的话,我觉得今天樊楼会面,定是要以文会友,怕是除了和相公外,不少风流名士闻名自会慕名前往的,今日樊楼之行,倒是让人有些期待呢!”
杨骏看着苏娃儿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期许,他眼神一转道:“那等下你跟我一同前往,岂不更好?”
苏娃儿的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颤,绢帕上的并蒂莲被攥出褶皱:“我……我一个女子家家的,如何登得那等大雅之堂?”
话虽如此,眸中却闪过一丝亮意,鬓边的珍珠坠子随摇头动作轻晃,映得樊楼请帖上的烫金字愈发鲜亮。
杨骏忍住笑,不以为意道:“哈哈,格局小了吧,你没有听过自古才子配佳人吗?等下你就跟在我身边,在场的人见到你啊,就只剩下一句‘惊艳’在脑海中盘旋了。”
苏娃儿的耳垂瞬间红得比鬓边的珍珠坠子还鲜亮,手指绞着绢帕不知如何作答。铁柱在旁憨笑出声,却被杨骏一记眼风瞪地急忙低头,假装研究地上的方砖纹路去了……
苏娃儿轻跺绣鞋,鞋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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