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未落,他忽觉事情蹊跷——目前他们在明,但本地能有这么大的号召力的也就王家、杜家,但漕运价格牵扯多方势力,绝非王家一家能轻易操控。难不成他们联合起来闹事?
苏娃儿脸色凝重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柜台边缘:“最近城中不太平,漕帮这些船家都是依靠豪门大户才有生意做的,若是没有他们在背后捣乱,这些漕船怎么会突然集体涨价,我们的货都堆在码头运不出去......”
她话音戛然而止,与杨骏对视一眼,两人同时想起之前闲谈时说的一句话:怀璧其罪!香皂生意让苏家如今大放异彩,他们分不了羹,自然就会另想它法!
环儿见气氛凝重,怯生生开口:“方才在街上,我听人议论说,漕帮中的人和王家三当家的称兄道弟......”
杨骏的手重重按在柜台上,震得堆叠的皂盒发出轻响:"果然是王家在背后搞鬼!"
苏娃儿咬了咬嘴唇,指尖泛白:"王家这次来势汹汹,不仅抄袭我们的香皂包装,还抬高漕运价格,就是想断了我们的生路。"
话说到这里时,苏娃儿便直接起身道:“不行,我得去码头看看!”
杨骏下意识伸手拦住她:“且慢,贸然前往恐有危险。”
苏娃儿挣开杨骏的手,杏眼里燃着倔强的光:"可再不去,堆积的货可就要出问题了,王家既然敢在漕运上动手脚,码头必定有他们的眼线。我亲自去查,或许能找到突破口。"
杨骏却是浅笑一声道:“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份不成?”
苏娃儿却是摇了摇头道:“大人,你是清丰的县令不假,但这些漕运之人并没有触犯朝廷法规,无非是价格高低的问题罢了……”
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我们可以扶持拉拢一波人,再打压一波人,我就不信还没有人挣这个钱了。”
杨骏眸光微敛,屈指叩了叩柜台,震落的香粉在暮色里扬起细雾,他继续分析道:“漕帮看似铁板一块,实则各舵主为争码头利益明争暗斗多年。王家能拉拢的,不过是几家而已。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铁板一块儿,各个突破!”
苏娃儿若有所思地拧起眉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柜台上散落的香粉,忽然抓起一把洒向空中:“就像这香粉,聚则成雾,散则无形。可如何才能让漕帮内部起纷争?王家给的好处必定不少,那些舵主岂会轻易倒戈?”
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铁柱慌慌张张的撞开店铺大门,走到杨骏面前小声说道:“大人!你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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