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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正药的新部门黄了，我来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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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楼揣测：“那是日月生物又有好消息啦？是不是也要成立新部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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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不露山水：“我们哪比得上程总的公司，发展这么快？好的楼大家都想要，我来看看，万一以后用得上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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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，也是，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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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楼瞄了眼已经出门的两个中介，压低声音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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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总，咱们都是老交情了，您跟我透个底，中介给您报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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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朝他扔了个埋怨的眼神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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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，您都跟我问价了，是铁了心要这栋楼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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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楼尬笑着摆手：“嗐，这不多打听打听么。这栋楼虽然胶味重了点，但硬件不错。你那儿要是便宜，我就找你那个中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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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眼睛一眯，压低声音：“800万。你呢？给你报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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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楼嗞了一声：“那你贵，我这儿报的750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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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故意说：“嘶，看来还有水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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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有啊。正药现在急着脱手，把钱周转去打官司呢。我寻思我这儿都还能砍一点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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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，那我再上楼去看看，跟中介聊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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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那我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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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楼美滋滋走了，原因很简单——顾辞听说办公楼只值750万之后，一定会跟中介往750万去谈。谈不拢，就没有买卖可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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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楼离开，憋了整整半小时的谈昕终于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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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辞，我觉得那个老头蔫坏蔫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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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欣赏地扬起唇角：“你也看出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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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说出自己的依据：“这个楼我刚在各个中介软件上看了，最便宜的都是850万，他哪来的砍价小天才，能杀整整100万下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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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同意她的看法：“他故意那么说的，让我以为，这栋楼只值750万，这样的话，如果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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