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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字砸到地上都能听到声音。谈昕在她身后凝望着她，眼中除了普通人看顾辞的崇拜，更多的，是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的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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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顾辞说完一段，她立即大跨步上来，破口叱骂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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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！你就是世界上最黑心的混蛋！顾辞本来是跆拳道冠军，硬生生被你害得坐了这么多年的轮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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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眼皮微动，她讲述自己的事情都没哭，怎么谈昕骂两句眼泪就唰唰地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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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让她伤心，忙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纸巾，偷偷塞给她，低声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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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我来对付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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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用袖子狠擦了两下眼睛，拒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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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我要跟你一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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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点头：“好，那你别哭好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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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答应：“好，我不给你丢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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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解释：“我是说，他这种人不值得你掉眼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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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心里暖呼呼的：“好，我不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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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身，双双看向半个人都挂在演讲桌上的宋广平。宋广平死鸭子嘴硬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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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辞，别以为捏造一个名单就可以污蔑我。这些名字我都记着的！那是我们骨骼药研发出来的第一批志愿者，他们都是我的志愿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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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配合他点了下头，摸出手机，点了两下屏幕，随后看向记者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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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请各位媒体朋友拿出手机，去看我最新发了一条监控视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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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纷纷掏出手机，点进顾辞的微博账号。那是一条5分16秒的监控，拍摄的是当年宋广平的办公室。视频里一共两人，一个是宋广平，另一个则是当初的研发部新药组组长，一个月前因金融案件入狱的拘役犯人——赵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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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宋总，有个家庭不知道是听到什么风声，说要退出我们的项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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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哪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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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就是双胞胎那个。说妹妹站不起来之后，割腕想自。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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