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烙着一块猩红的痕迹。按卢苒最近的经验，明早起来一定是紫红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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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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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冷冷评价这次强吻，拉开手提包的拉链，从内层抽出一张丝巾，往脖子一系，遮住红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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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苒也不继续挖苦她，“行，意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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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身去拍谈昕，把人叫醒，搀扶着把人带下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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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跟谈昕置气，更不会质问她为什么趁着酒意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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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只有一个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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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有洁癖的顾辞，被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突然强吻，还是这么用力的啃噬，竟然没有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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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梦里一切都白花花的，物体轮廓不大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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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儿在童年时的红砖围墙旁爬树，一会儿又在大学校园里赶早八死命奔跑，一会儿又在系统里跟顾辞拉扯试探。老师上课的声音、室友的贬损、游乐场的欢声笑语，接二连三地冲进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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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普林马蒂对骨瘤有一定的治疗效果，但不能跟磷酸二酯酶一起使用，否则会产生毒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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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谈昕！帮我占阅览室最后一排！靠窗那个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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