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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如此，普林马蒂是日本进口的一种药物，在官方数据里，治疗骨瘤的效果有限，一般只能缩小肿瘤5%到10%的体积。你的结果里，60%是怎么做出来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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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苒代表的是宏康，强大的业务背景加上她本人的专业程度，场面一度变得骚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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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小的议论声此起彼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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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搜了，确实有篇文献说了，这两种药一起用是有毒的，一作就是卢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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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乖，这不撞人家专业枪口上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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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说么，顾培生从来不搞医药，怎么一出手就搞出这么大的成果？敢情数据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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议论发酵十几秒，卢苒应承质疑，说到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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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要么你们这个数据是假的，要么，你们的实验是假的。顾先生，我认为你欠全场这么多科研人员一个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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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罢，将话筒交给工作人员，施施然坐下，对一旁的顾辞低声扔了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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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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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排，谈昕全程录像，实时发给张慧芊，跟了一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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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看意气风发的卢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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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慧芊兴奋地回了条语音：“我老婆天下第一啊啊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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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场子是主持人收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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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面闹这么难看，但大会的流程还是要走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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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目睽睽之下，顾培生夹着尾巴溜下台，掩耳盗铃地戴上口罩，全程不敢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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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位演讲嘉宾——顾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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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顾培生说的，在他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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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辞分享的主题跟顾培生一致，但偏偏，卢苒提到的配方表有所变化。万众瞩目的“普林马蒂”变成“菲尔斯特鲁”，并且，顾辞能够详细说出每一种药物的原理、为什么选择这种药、怎么得出的配方比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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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项目，我们已经通过了临床一期，正在临床二期。这些数据在宏康官网都可以查到，此外，在研发过程中，我院的卢苒医师也发现最初的‘普林马蒂’和‘磷酸二酯酶’按照3：1的比例注射会导致机体中毒，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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