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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宏康那个项目，不知道为什么，顾培生他们做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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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谈昕挤出一个诧异的表情，增加八卦的戏剧性，“顾培生他们也做研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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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做啊。所以我怀疑，可能是宏康的数据泄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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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数据一般不都是机密嘛？怎么泄露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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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吧，顾培生跟宏康有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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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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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一个提示，顾培生跟顾辞，都姓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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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对上大师姐高深莫测的表情，十分配合地挤出一个震惊的反应，眼睛瞪得溜圆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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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，他连自己亲女儿的数据都要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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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师姐拍了她一下：“小声点！我猜的，不保真，你可不许乱说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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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本分点头：“嗯，好！不过，周教授应该不会跟顾培生合作吧？毕竟是偷的数据。做科研不是都很讨厌剽窃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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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大师姐恨铁不成钢地摇头：“唉。这是周老师最不好的地方。谁有数据，他就跟谁合作。而且，顾培生的公司都已经申请破产了，他为了抓住周老师的大腿，把所有积蓄都拿了出来，投资这次的制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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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昕不敢相信：“他还有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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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师姐疑惑：“什么意思？他很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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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不是。”谈昕赶紧改口，“我是说，他不说破产了么，怎么还有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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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破产的是公司啦，这种企业家，身家几千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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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师姐越说越同情，这孩子，平时干活挺麻利的，专业知识掌握得也扎实，怎么对社会常识这么匮乏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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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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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“可怜”的谈昕在帮大师姐接收数据时，电脑进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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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烈的电流音在自习室里蹿了两下，电脑发出烧焦的糊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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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师姐进来，天都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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