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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开门，是叶云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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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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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云瑾抱着小黑，往沙发上坐，抬眼看她：“嘉姝，坐下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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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嘉姝往叶云瑾身侧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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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云瑾问她：“我还是想找你聊聊，你对南乔到底是什么情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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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开始直到她与宋南乔结婚，她就开始质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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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她，但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告诉她。”阮嘉姝将头垂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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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像是她的一个负担。”跟叶云瑾一样，她会成为她们的负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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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云瑾停下摸着猫的手，抬眼看她仿佛要将她看透地问：“嘉姝为什么会这样觉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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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妈妈的面前，她好像是那个一直都没有长大的孩子，撑不起她们的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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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嘉姝的手点着她的腿，下意识地弹奏着年幼初学钢琴时的小星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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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阮嘉姝，你告诉我你成婚之时就说你会好好去对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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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妈妈，我害怕。”阮嘉姝不敢看叶云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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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云瑾认真地看着她，她想她大概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。本一直以为她像自己，时至今日她才发现她也像自己的妻子，也是她是她们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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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嘉姝，你是在害怕耽误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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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阮潇一样，总是害怕自己不够好，她们的爱或许是常觉亏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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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嘉姝的情绪像气球被戳中一样，一下子炸开。她眼尾的泪落了下来，看向叶云瑾，沉默地应她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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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云瑾抽了桌上的纸，拭去她的泪，“嘉姝，你现在已经足够优秀了。你不必妄自菲薄，你也从来没有耽误过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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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云瑾靠近她，搂住了她的身体，拍拍她的背脊，没有去看她满是泪痕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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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初的叶家不值得我留下，我也从来不需要依附叶家而存在，所以我才选择离开。而选择你们是我的决定，我也从来没觉得你们是我的负担，能和你们在一起，我真的很开心，比我从前在叶家还要来得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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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，是她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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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擅长表达的妈妈，顺着她的背。又似对着逝去的妻子述说出自己藏在心底想要传达的言语，在她未曾察觉的地方眼眶同阮嘉姝一样淌下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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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嘉姝的声音沙哑，她问：“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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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嘉姝很厉害，从小就是，你母亲也是这样觉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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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时未曾从母亲口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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