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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无防备的路人还是绰绰有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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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确定？我们已经试了六种口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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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凉点头，穿着专门用来试验的轻型防弹衣，站在那块用藤蔓框出的“试验区”中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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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不远处高高堆起的观测仪器和记录终端，那些仪器是张教授特别准备的，安装在临时搭建的观测塔上，不连接山城内网，也不链接避难所核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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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在“外部系统”之外进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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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吧。”晚凉轻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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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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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弹准确命中防弹衣，晚凉被打得龇牙咧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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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七次。”汪姝放下枪，走了过来，心疼地上手开始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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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也没说什么“要不就不试了”这种废话，两个人都知道避难所卡和晚凉有关，换一个旁的人、哪怕是汪姝自己来，结果也未必准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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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。”晚凉叹气，下垂眼成了眯眯眼=。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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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避难所卡的边界再靠内也不能更近了，我们看来真的要接受，避难所的‘卡片’机制对我们的保护，只在于灾难层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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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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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有个人，或者一支军队，用正常手段攻城，哪怕是战术导弹、坦克、**，避难所都不会响应。”晚凉泄气地把脑袋往汪姝肚子上一顶，“咱们这座城啊，并不是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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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座城市，表面上已经进入‘国家秩序’——新政府已经组建，放在离我们最近的安城下管辖，裴朴宁的代表团下周就会抵达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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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姝沉默片刻，点头：“我们再也不是自由状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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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是怎么想的？”汪姝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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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怎么想…只能让所有人以为——山城，只是一座普通城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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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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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今天起，我们两个会成为唯一的小团体，一切事情我们都要偷偷摸摸地做。看过电影吗？我们会成为千百年后无人记得名姓的大英雌…”壮志凌云的发言配上愁眉苦脸的晚凉，格外好笑，汪姝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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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被晚凉恹恹地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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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吧，我们的特别行动小组要做什么？”汪姝可怜巴巴地望着晚凉，撒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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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凉伸手把汪姝的脸包住，嘻嘻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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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心里已经有计划了，来吧，先挖地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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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赌姓花的会自己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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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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