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玩偶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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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姐,关于山城那边——”她开口时语气温柔,文件递上时仿佛一个秘书要递送下午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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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姐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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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边的丧尸好像被彻底杀干净了。”蔡徵怡垂眸,“山城那里一直都是一个异端,我知道她们那里有能人,但不管怎么说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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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边是现在最大的‘变量’。”蔡徵怡笑吟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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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姐的指甲轻敲铁桌:“你好像很恨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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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徵怡一僵,知道自己骗不过眼前的这个人,只好低下头换上更恭敬的语气:“我和她们一直有私怨,您知道的。但这些不重要,毕竟我们都想杀她们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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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里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偏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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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姐眼角余光一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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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杀她?”花姐的手慢慢地,一点点地抽出一根烟在手里碾着,“而且,谁和你是‘我们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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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地一声,蔡徵怡已经双膝着地摔了下来,眼球像是没有黏着在眼眶里似的打着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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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当然不配…饶了我吧!您用我用了这么久,现在把我处理掉,再找新的,会用不习惯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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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徵怡凄惨地求饶,直到“人”的神经与理智重新接上后,才大喘着粗气,滚在一旁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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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你比其她人更多的能力,不是因为你特殊,只是因为你够好用。”花姐的脚踩在蔡徵怡的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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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蔡徵怡咬牙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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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好你该做的事情。”花姐一挥手,蔡徵怡如释重负般离开了会议室,又对着其她人说,“你们也滚。以后做事安分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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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只有花姐自己一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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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子高高在上、藐视一切的态度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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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只是焦虑和狂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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