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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纽也跟着喊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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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子俩倒是脑回路很接近。王卫红不愧是能生出来做教授的孩子的人，都没有理智了，思考能力居然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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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意思是，”晚凉的声音不急不缓，目光却锋利无比，“马欢现在不在这里，但看来…你们也没想着找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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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纽的手攥得更紧，声音压得很低：“马欢…她在哪？是不是在你那里？就是你这丫头，你们带得她心都野了！疯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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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绷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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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在我家。”晚凉直接承认了，“这可奇怪了——按理说，女儿失踪了，做父亲的不是应该立刻找回来吗？可你们倒好，关起门来吵成这样，连个找人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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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纽完全不在乎这个，只是一味地指责：“别以为你小小年纪有点破本领就了不得，我告诉你，迟早秩序会被建立起来，你们这种带坏别人孩子的人，不会有好下场！小欢都是被你带坏的！她怎么就天天没个女孩子家的样子，非要粘着你们跑，要不是因为你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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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带坏她，我很为她骄傲。”晚凉无意争辩，她已经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，只是平静的叙述，“她会杀丧尸，她的枪法很准；她能在团队里团结协作，她对局势的分析总是敏锐又准确；她学东西也很快，马老师，”晚凉又笑了一下，“也许这点，还是遗传自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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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纽嘴唇颤抖，眼睛瞪得凸起，张大的嘴巴像要去抢食的乌龟，却只是发出嗬嗬的气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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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凉低下头：“我对您的家事没有兴趣，只是想来问您最后一句，她现在的情况不太好，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让她的…家人去介入，但她还是未成年人，我觉得至少您有资格和责任去看一看她。那，您还想再管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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