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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的画，画在她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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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尽起身，恭恭敬敬朝柳烟屈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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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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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腔绵绵涨涨塞满了，此时能说出口的竟只有这三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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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烟莞尔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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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画条桃枝换你陪你家姑娘出门一次，可愿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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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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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锦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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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, 柳相集，二房的柳为柏和孙氏，还有柳怀冀, 都收拾齐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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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却在外求学的柳怀湛和没到的柳烟，尽数在此，给足了季通判脸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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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差谁？”孙氏明知故问, “原是只差大姑娘了, 哪有让老太太您等个晚辈的理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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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为柏道：“我和兄长不也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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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氏一眼瞪过去, 柳为柏喝茶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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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便和柳相集道：“你平时不往后院来, 烟丫头又是个没娘管教的，我是管不了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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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相集道：“自京中回来, 我瞧烟儿挺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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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不阴不阳道：“行，行！就让她外家来操心罢, 以后婚事也别让我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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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相集笑了笑道：“婚事自还是要靠您张罗, 还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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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宅之事于他而言实在不算什么，女儿，自然也是后宅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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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还要再说，外头一阵走动声, 柳烟带着人进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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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柳相集这个亲爹趁此机会难得过了眼女儿外, 其他人的注意力纷纷被柳烟身后的丫鬟吸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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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柳怀冀，手里茶盏不稳洒了半碗出来，他也不知道烫，直愣愣地看着雪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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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氏道：“大姑娘身边这个丫鬟倒是眼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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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烟四平八稳地给长辈们福了礼，笑盈盈道：“二婶再瞧瞧？想是雪尽在我院子里闷久了，您是贵人多忘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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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氏定睛一看, 果真从那张脸上瞧出了熟悉的轮廓感觉, 再看那桃枝的位置, 依稀就是胎记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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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尽？嗯……还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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